You are my soldier（连载17）—你是我的兵哨向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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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碰他。”
负责押解的哨兵试图换掉winter soldier身上的镣铐，在他们试图带走他的时候，steve终于下手了。强大的精神力开始对这些哨兵进行心理暗示，不露声色地用精神触丝规律敲击着他们的精神屏障，埋下‘种子’，“看着我，士兵们。你们不会碰他的，明白了吗？”
“是的，captain，我们不会碰他。”
被暗示的哨兵们莫名其妙就停了手，动作反应的速度也比正常人慢了半拍。但并未察觉不妥。
“captain，我好心建议你不要耍什么花招，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管好你的精神丝，我可是在威胁你。” Zemo警示地敲了敲隔离室的防弹玻璃，对着哨兵们发号施令，“继续完成你们的任务，一帮没用的东西”
几名哨兵迅速围住Adam和winter soldier，用空气扳手和高电压接钳卸掉了镣铐的下半部。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只剩下脖颈套住的铁环。
被当做极端危险的重刑犯，在持枪包围的哨兵中间，这两个人反而更像是正常人。steve一言不发地跟在winter soldier身后，心疼他被镣铐勒红的手腕。Zemo亲自在前方带路。
“千万不要试图逃脱，他们脖子上戴的可是刑具，不听话照样会被电击针收拾。扎进脊髓，那滋味可不好受，不信你可以问问……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穿着白色医生外褂，Zemo回头指了指Adam，“九头蛇的人？Rumlow的手下吗？回答我的问题，要相信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Adam。”
嗓音透着虚弱，Adam就连走路都很困难，眼神却在一瞬间亮起来，“Rumlow在你这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很好，我喜欢配合我工作的人，作为奖赏我会把你跟他安排在一起。我感觉出你也是个强向导，但是……为什么你的眼睛和steve的恋人如此相似？……”
终于发现端倪，Zemo带着危险的信号一步一步逼近，拨开了Adam挡在眼前的刘海，“Rumlow的品位还真是......跟steve如此相似啊……”
“放开他。” 开口之人出乎意料。
“你说什么？真是有意思啊……” Zemo走过来观察着winter soldier的瞳孔，这简直就是意外发现的惊喜，“你是为曾经的工作伙伴求情吗？你不讨厌他吗？”
steve设置的精神保护依旧没有消失，躲在保护层之内，winter soldier依旧杀气腾腾，“我痛恨九头蛇。我是很讨厌他，不过我更讨厌你。”
Zemo不再说话，转过头带着他们顺着走廊一直走。steve守在自己哨兵的身后，winter soldier所有的心思他已经一清二楚，此时此刻自己的哨兵有点微微得意，甚至希望steve拉住他的手。
'这确实有点儿不合时宜'，守旧而老套的美国队长迸出第一个想法。然而这是自己哨兵的愿望啊，steve怎么会不满足他。
“看来你都知道了？”
当steve并排拉住他的手，winter soldier这个提问有些过于明知故问了。
略显尴尬的低着头，steve骨子里还是那个老派的规矩人，“我可以说是被你教坏了吗？要知道你的一切思想对我都是公开的，我甚至知道了你现在想吃草莓冰淇淋……”
冷漠的表情配上舔舐嘴唇的动作，winter soldier像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子，“……这你都知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味道，但我都不确定那是什么。我想...那味道应该不赖。”
“你们说完了吗？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Zemo停下，对着密码装置核对自己的视网膜特征和指纹，“这里是神盾局信息安全部的科研基地，不是你们卿卿我我的地方。这扇门之后，是特别关押极度危险型罪犯的地方，captain，你可以选择跟其他队员一起还是……”
“我当然不会离开自己的哨兵。另外，不许你为难其他的队员，这次行动他们只是服从我的指挥，主要责任人是我。” 在steve的眼里，Zemo的危险性绝不低于九头蛇。
随着机械门一道又一道被打开，Zemo的语气反而带着些讽刺，“队员？你是说那两个哨兵还是那个女向导？steve我真是小看你了，事到如今还是多担心自己吧，要知道哨兵没了可以再有。我一直不想与你为敌，毕竟我们都是向导，强强联手才是聪明人的手段。”
“请收回你的混账话，否则我迟早打爆你的脑袋。”
愤怒来得像要撕碎乌云的一道闪电，steve只感觉这股不能忍受的怒意一直从头顶流到手指尖，“身为向导你怎么能当着哨兵们，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侮辱性的话！”
“嗯？不然呢？难道我要对他们说谢谢？”
Zemo的骄傲并不是虚构，不止是steve，就连Adam也感觉出这个男人的精神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
“基因决定我出生就拥有至高无上的精神控制力，我和你不一样，steve，你本身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不配，是血清帮助了你，所以你骨子里有对弱者的理解和同情，那是因为曾经的你也是一个可怜虫！还有，winter soldier你最好不要随便攻击我，我察觉到你的杀气了。”
steve的精神丝就像棉花擦拭婴儿一样，细细软软地缠住哨兵，安抚着暴躁的winter soldier与生俱来对向导的保护欲。
半响，winter soldier才平复下来，把下巴搁在Steve肩上，“……这次不怪我，是他先骂了你。”
加快了脚步，Zemo在催促着他们，“真的很难理解你们的惺惺相惜，steve，我们是强向导，哨兵只是武器。这世界属于能控制武器的人，如果我们愿意，我们甚至可以让哨兵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这次steve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负责押解的A级哨兵们说的，“对不起，请各位士兵不要把这混账的话放在心上，他的一派胡言不代表所有向导。请你们相信，你们同样是神盾局珍贵的战士，不是任人使用丢弃的武器。该死……要不是他用我的哨兵威胁我，我现在就想打爆他的脑袋。”
空气中散开了steve不悦的向导素，对于他来说，任何对哨兵不公正、不尊重的言论或行为都不值得原谅。他的精神丝愤怒地颤动着，一根根竖着尖锐起来，就像他胳膊上爆出的青筋一样明显。
用沉默表示自己的轻蔑，Zemo打开了最里面的两间牢房，毫不在意steve的反击。
他向里伸出胳膊，“请进吧。哦对了，我想他们有权利知道些事情，跟着我最多只是听几句难听的训话。跟着你呢，也许会被弄丢、被敌人捡到、再被改造。也许作为哨兵，他们更希望能有一位保护他们的向导，你说呢，winter soldier？”
不亏是善于心理攻击的强向导，Zemo又用简单的几句话令steve的自责翻滚起来。
感受steve陷入负罪感，着实令Zemo一阵舒心，“怎么？没话说了？下次教育别人之前最好考虑清楚。超级战士血清只是强化了你的身体，却帮不了你简单愚蠢的大脑。你可是差点害死自己哨兵的罪人呢。”
Zemo特意加重了那几个字的语气。
闭上眼睛痛苦地喘息着，Steve的左手还死死攥着winter soldier蠢蠢欲动的右手。是的，Zemo说的一句都没错，它造成的伤害就像把steve刚止血缝针的心脏甩在地上又猛踩了几脚，还不停地碾着伤口。
“你放屁！我不动手是因为愿意服从steve的意愿，否则你真以为我怕电击针？！”
winter soldier 无法忍受这番话，他令steve又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折磨，每一个字都足以反复撕碎steve的意志，“身为当事人我还没说话，轮不到你责怪他。你看到的‘简单愚蠢’才是被现代人遗忘的高贵品格，这在我们那个年代被称为正义和伟大，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哦？你真的不怕电击针？我们可以试试看的。” SS级哨兵一直以来都是个传闻，如今落在自己手里，Zemo恨不得细细拆分他研究他。
“笑话！我被九头蛇洗脑那么多年，你大可试试我的耐痛力。” winter soldier 觉得现在的自己仿佛和记忆里那个人有些重合了，他的确忍受不了别人对steve造成伤害，“我的速度足以在电击令我失去战斗力之前，消灭你们，每一个。”
“bucky，别说了。”
steve的力气像被抽离了，一直以来这件事就是他的梦魇。他的一切早就跟着bucky在70年前一起掉下去了。
“没有骂他脏话我已经很克制了，否则我才懒得跟他废话！小时候在布鲁克林，有谁敢这么跟你说话吗？谁敢羞辱你我早揍得他起不来。要我说，神盾局根本不配拥有你的优秀，steve。这家伙还没出生之前，二战时期你已经就是国家的英雄了。” winter soldier 的语速简直就和他手里的机关枪一样了。
steve吃惊地看着他，顿了好几下才笑出来，“我的天啊，bucky……你…我相信…你的记忆复原很快，最起码你骂人的样子已经快恢复了。”
早已经听腻了对话，Zemo招了招手，哨兵们就把他们狠狠推进了观察室，说是观察室其实就像牢房一样，“不耽误你们叙旧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交流。”
观察室的白炽灯闪了一下，全部亮了。被地锁困在地板上的Rumlow才被他们看见。
steve把winter soldier护在自己身后，这已经是他下意识的动作。隔壁牢房里，Adam正小心翼翼地接近Rumlow，steve感觉得出来，他很怕Rumlow。
“steve...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解决。现在……”
原本对墙站着，Rumlow缓缓地转过身，脸颊上血红的伤疤和青紫伤痕触目惊心，“现在我先解决别的事，Adam过来。”
“你的脸怎么了？他们把你伤成这样？……” 顾不得自己的恐惧，Adam捂着胸口的伤跑了过去。
仅差一步之遥，Rumlow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紧紧卡住了Adam的喉咙，steve都能听到拧动骨头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九头蛇派你回收他对不对？你对他下手了？”
“放手……Rumlow……没有……我没有……” Adam原本就更瘦弱一些，现在脚尖已经够不着地面了，“是……steve……打散…我……”
“Rumlow放手，他会被你掐死。”
即使对敌人深恶痛绝，steve身上的正义感也不希望以这种方式战胜。他接受正式的战斗但是不允许毫无理由的杀戮。
Rumlow把头一甩，若不是顾忌脖子上的电击针，他早就用精神力攻击了steve。毕竟steve全部的精神力都放在winter soldier身上，这种偷袭的机会实在难得。“给我闭嘴！steve，你管好自己的人就够了，我的人想捏死我就可以捏死。”
“steve让你住手，听不懂是吗？” winter soldier 从steve身后露出半个身子。
被猛地松开掉下来，Adam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慢慢平复下来才大口地喘着气。也许是缺氧的关系，红透了的眼睛几乎灌满了泪水。偷偷看着winter soldier的方向，Adam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任务汇报，Adam。” Rumlow拖着沉重的脚镣在屋里走着。
“任务时间，规定今明两天务必达成目标，回收组织武器winter soldier。派出SS级向导4名，S级向导19名，S级无精神体哨兵432名。”
Adam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向上级做着汇报，“原本作战计划足以回收资产，但是情报部门收集有误，winter soldier绑定的向导出现。他不仅精神力十分强大，还为资产设置了严密的精神保护，我们的精神攻击被打散了。”
“汇报折损率。” Rumlow对待Adam的态度就如同对待一台机器，更像是对待资产。
“除了我之外全部阵亡，我们……” Adam犹豫着如何开口，“我们疏忽了steve的出现，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全部阵亡？那你为什么没死？” Rumlow转了个圈儿又走回来，“你是不是自愿被俘的？以你的能耐，绝对不会跑不掉。”
Adam的脸色迅速暗了下去，“是……他们说你死了，我只有被俘才有可能救你。听说black受伤了……它还……”
“steve，你又是怎么回事？！”
Rumlow根本懒得听Adam解释，整张脸转过来怒瞪steve，“你究竟是有多没用？你是个废物、懦夫，你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哨兵。是想再弄丢他？还是再被我们回收利用？九头蛇这么快就找到他了，你到底有没有做点什么有用的事？！”
“够了！”
winter soldier 一拳打在墙壁上，若不是钢铁这一拳足以砸出一个大洞，“都闭嘴吧，Steve要先休息，他的精神力几乎耗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