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打手

You are my soldier(连载20)—你是我的兵哨向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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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Steve?我们曾经很亲密的亲吻过吗?”看着Steve不准备动弹的样子,winter soldier又躺了回去。脖子上的金属环让他睡不太舒服,Steve就把胳膊伸过来给他枕着。


每每想到自己的曾经就是巴恩斯中士,他总想拼凑出更多的记忆。Steve近乎偏执的保护让自己总想去回应他。


“别瞎想,我没有要求你做什么。” Steve把脸埋进winter soldier柔软的头发里,像一只飞累了的倦鸟,停止漫无目的的寻找。这一刻他的心是安定的。他将鼻息埋在哨兵的身后,如同手无寸铁的少年,“我很想你。”


“做一名向导可真够卑鄙,你总是清楚我在想什么,这不公平。” Winter soldier 干脆放空思想,什么都不想了。但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巴恩斯中士与Steve之间的强烈感情,正以自己为载体,跨越时间开始苏醒。


他也对自己的过去感到敏感和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和承受这分量的思念。也许自己想起来的时候,也就化开了Steve眼中挥之不去的哀愁。而现实总令自己沮丧。


Steve已经满足了,winter soldier 深信这个男人不会骗自己,他看自己如同跨越一切,不奢求其他。他不曾将巴恩斯中士和自己分割,炙热爱意从不隐藏。以至于winter soldier念起过去都开始可惜,那过去的一切必定是无人能代替的关系。也必定是自己从不了解的甜蜜。


哨兵的大脑里不再只有任务,多了一些自己的意识。现在已经看到巴恩斯中士的背影,在努力点儿就能叫他回头。Winter soldier 想追上自己,而不是代替他。


“的确不公平,是对向导的不公平。这种能力有依赖性。” 相同的话Steve曾经解释过一次,“你每件事我都很清楚,比如刚刚你想跟我接吻,还想问我,曾经我们是如何亲吻...如果这里没有监视器我会吻你的。”


“曾经的我们很甜蜜,对吗?你要是敢说不是,我可能会用左手揍你。” Winter soldier开启了左臂的滑片,这东西就像活过来的动物。所有人都恐惧这武器,令人闻风丧胆。


Steve笑着摸上去,每一处滑片和接缝,在他的指尖弹开又闭合,“小时候当我受伤流血了,你会说,'嘿,我的小Steve,看,痛痛飞',现在你却要揍我,你舍得对你的小Steve下手吗?”


“这是我以前说的?” winter soldier 拧紧眉头回忆着,最后把手攥成拳头压在Steve身上,“你不要糊弄我,我只是暂时想不起来,可我会记起来。”


“真的,但是我们的过去不都是甜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Steve闭上眼睛,把哨兵拉进自己的回忆里。

 



“captain,这是上级写好的演讲稿,你看……”

“好,我今晚搞定它,明天不会出错。” Steve不予理会,将稿件夹在臂下急忙赶路。再多的演讲稿都不重要,都可以熬夜修改再背熟它。挡在路上的每个人都令他焦躁不安,不得不依次停下,微笑,握手,或接受命令。


奔回营地来不及休息,“请把密林的防线图给我,我需要写一份报告。” 这种话Steve已经熟练了,也算不上欺瞒上级。他在指挥部将成卷儿的地图展开,快速扫视上面一堆堆的红色区域。


“这是最新的吗?我们的士兵现在进行到哪部分了?” 他用漫不经心地口气,藏起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指挥部的军官慢悠悠晃荡过来,只当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工作询问。可Steve觉得他每迈一步用的时间都那么长。


又一次离开军营的演讲,他的bucky又一次被派往最危险的地区。Steve收到消息也已经迟了两天,他的哨兵已经被分配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麻烦您快一些,上级急着要,我今晚就得把报告赶出来。” Steve说完送出一个饱含歉意的微笑,看上去他真的急着完成这份稿件。


“真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我以为最起码还要几天。” 军官拿着放大镜跟他调侃,在地图上仔细放大图标,“这里,我们的士兵已经推进了速度。不得不说,巴恩斯还是有用的,尽管他身上有污点。”


Steve跟着点头,“巴恩斯是一名优秀的哨兵,无论是枪法还是五感的敏锐度,都是我们……”


“哦,captain,恕我直言,这些话你可不能在别的地方说了,上头的态度很明确。否则也不会派他去这儿排雷,我们在这部分失去的哨兵数目都来不及统计。受伤的更是没数。” 说着用烟斗在地图上某个红点处磕了几下,“他在这儿两天了,一个人能顶几十个哨兵。”


尽管心脏像扔进了绞肉机,Steve仍然要平静地把这场戏演完,“谢谢。我想我会把战况写进报告。”


每次都是,Steve猜得没错。上级永远派给bucky最危险的任务,以此变相作为惩罚。悔恨交加,Steve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摩托车骑到排雷区,来不及拧下钥匙,直接拨开守卫士兵钻进去。


最外沿是医疗站,也是Steve最不愿意走近的地方。他是一名向导,精神丝总能准确无误地,将伤员的绝望情绪和医生沉重的无奈、自责,全部反馈给他。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每一位靠近的向导吞噬。


Bucky总是关闭精神链接的通道,Steve一个一个床位地排除,触目惊心地惨状让他揪心,不止为自己的哨兵担心,也为这些失去战斗能力的哨兵心痛。每个认出他的伤员都备受鼓舞,挣扎着坐起来,试图与美国队长握手。毕竟这里是向导的禁区,国际公约也禁止向导靠近。


这一刻Steve是骄傲的,他为自己能带给伤员希望而激动。随着一架架伤员被送下来,Steve猜到自己的哨兵还在最前线上。向导的责任感折磨得他五脏俱焚,一路逆行。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坑,越深越少,最后就剩下平整的土地和无数个已标记的符号。


Steve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哨兵就在前面,普通哨兵绝不可能走到这里。地上的红色标记都是他的bucky一个个亲手找出来的,如此巨大的工程验证了指挥部的话,他在前线一个顶几十个人。


“bucky!” 

Steve终于看见朝思暮想的人,他正爬出土坑,站在地上跺着脚,抖着衣服上的沙子,灰头土脸的模样仿佛刚在泥巴里滚了一场。可看在Steve眼里,他的恋人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好看。


“Steve?!”

泥巴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慌忙跑过去拉住向导,跳进安全区。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bucky几乎整个人挂着Steve的腰上,热烈地亲吻自己的向导。他们都有数不清的思念,有数不清的话想说,可此时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一个吻。


图链:戳



“从明天起我什么也不干,我得来这儿看着你。这里太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升到正当中,Steve扛着bucky的所有行李送他回营地休息。


“不用,不用为我操心。炸弹不会跑,它们可比活人容易对付多了。” 跟在Steve身后,bucky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藏起自己的心思。


Steve停下来,bucky的营地到了,他不能再送了。把行李一件件交给对面的人,最后抓住水壶的袋子不肯松手,“我去了医疗站,撤下去的伤员每个都炸掉了双手,所以我必须在这儿,我可以把稿件带过来,然后帮你强化……”


时间紧迫,哨兵用一个亲吻结束Steve的唠叨,他知道谁也说服不了美国队长,“今晚早点休息,我要回去了。明天见。” 说完又抵上Steve的额头,用手指弹了一下,像他们小时候那样,这一招总能逗笑他的小Steve,“看,痛痛飞……”

Steve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一定很不自然,但也还勉强点了点头,他不能让Bucky担忧。最后目送恋人的背影。

 



Steve依旧埋在winter soldier的发丝里,用额头抵住他的后脑,然后伸出指尖弹了弹他的额头,“就像这样,看,痛痛飞。”


“简直傻得不可思议。” Winter soldier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语气,看着Steve尴尬地把手收回去,想象他窘迫的表情,“……但我没说不喜欢。”


笑声合着热气打在发丝上,Steve挪了挪发麻地手臂,尽量使怀里的人更舒服一些。尽管自己很多行为都被自己的哨兵看作傻气,可他仍乐此不疲,“因为你把傻气都给了我,所以你尽管嘲笑我。现在休息时间到了,好好睡一觉,明天你有冰激凌吃。”

(题外话:给自己换换脑子,看门狗写得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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