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my soldier（连载16）—你是我的兵哨向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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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闭上。”
winter soldier顺从合上眼，他知道steve担心军用机卷起的石沙打进自己的眼眶。160HZ的螺旋桨叶足以震慑哨兵的听力，steve为他调整了听觉敏感度，现在是一片宁静的风声包裹着自己的耳膜。
牵着自己的哨兵，steve唯恐此刻的保护还不够周全，用掌心小心翼翼地盖住哨兵的耳朵。
“其实我听不到声音了，你在冒傻气。” 话虽是这样说，winter soldier心里却透出甜蜜来，像是酒窖里发酵几十年的葡萄佳酿，微醺而醉人。睁开眼后是steve掩饰不住的笑容，“你笑得很像我记忆里的小个子，在笑什么？”
“我看你笑我就跟着笑了。” steve的双手顺了顺winter soldier 被风吹乱的头发，“在我们都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看到你一笑就开始跟着笑。”
“这是什么？士兵。” Steve抓住士兵的胳膊问道。
随后跟上的武装哨兵给winter soldier 和Adam戴上了同样的镣铐，令steve流露出相当的不满意。金属的桎梏将小臂交叉固定在胸前，牢牢绑住后再从脖子后面扣上另外半截，相当沉重的金属枷锁。
“报告captain，上级命令对九头蛇的人一概按最高级别警戒，我们也无法违抗。请勿强行拆除，否则会触发致命电压击穿颈部，造成不必要的死亡。” 一名神盾局A级哨兵向steve进行报告。
“我现在以最高身份命令你拆掉它，他不是九头蛇的人。” steve毫不犹豫地说，他设想过无数次神盾局的手段，但是此刻依然无法接受。
“steve，别为难他了。” winter soldier 随意找了个座位自己坐下，恢复了那幅生人勿近的面孔，“打开我的耳朵吧，听不清你的声音我会想杀人。”
机舱外是一片狼藉，被炸毁的车辆、敌人的尸体和遗弃的枪支。待队员全部坐稳之后，steve才靠着bucky坐下来，后舱红色的警戒灯亮起，缓缓抬上了舱门。
理论上来讲，的确是打了胜利的一战。但毕竟敌众我寡，队员们还是或多或少受了些伤。同时肩负了三名强哨兵任务的natasha，此时也毫无精力地闭眼休息，疲惫的脸上毫无血色，等待着精神力的回复。Sam帮Clint快速处理着身上的伤口，Clint的小腿甚至中了一发子弹。
“伙计们，谢谢。”
steve满怀歉意地注视着自己的战友。唯一令他稍微欣慰点儿的是神盾局没有收到钢铁侠的目击报告，作为非战斗人员的Tony及时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短暂的寂静过后，一向被称为“女战神”的natasha率先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甩手将受伤的黑色蝙蝠扔在Adam面前，审问着：“这是你的对吗？它叫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事？”
“……”
坐在地上的Adam投来极其抗拒的眼神，特别是在看winter soldier 时流露出的那种厌恶，让steve格外暴躁。拒绝沟通持续了好一会儿，Adam将自愈中的精神体收回图景中，才勉为其难地开口，“black，它叫black，它是我的。我的个人信息属于九头蛇机密文件级别，你无权过问。”
“你不说我就不会告诉你关于Rumlow的事，我也是SS级强向导，我们打过一仗。” natasha一边说着一边用精神丝为Sam进行精神疏导，“况且，你的战斗力也并不是很高，除了精神力强大以外，你的弱点很多。”
“Adam……” winter soldier 看着面前跟自己有几分神似的面孔，试图想起什么，最后靠在steve身上无奈地说：“只是突然觉得有点耳熟，但我记不起来这个名字，steve。”
“你最好不要记起我，永远效忠九头蛇应是我们的终身信仰，而你是背叛者。现在最好杀了我，否则我还是会把你抓回去。” 谈话间Adam和winter soldier的那几分相似之处更加明显，但看在steve眼里确是完全不同的面孔。
“那你也最好说实话，否则我立刻下令收拾了Rumlow。” steve冷冷地回复他的话。
“winter soldier 的向导就是你？看来是我们情报有误。SS级强哨兵的战斗力确实无可抗衡，但是同时由多名强向导强行攻破屏障，也可以实施精神摧毁和围捕。” 强大的精神力正以闪电般的速度恢复，若不是Adam的胸腔被爆炸波震断肋骨，他的高危险性仍未解除，“要不是你，他现在已经被重新成功的回收，是我们疏忽了。”
“听上去你对winter soldier的成见还真是不少啊，你确定没有把个人因素混进任务里？” 精神触丝一直没闲着，natasha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察觉到关键部分，笑着说：“你爱着Rumlow，我没说错吧？”
Adam的脸色像是被抽走了光线的白纸，惨白的罩上一层薄雾，恼羞成怒后将刚毅和倔强的情绪吞下腹中，低低地问着natasha：“……他怎么样了？black被你的蛇咬伤了对吗？”
“先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否有跟我谈判的筹码。告诉我你是谁，我会考虑透露一些他的情况。” 说完natasha又加了一句，“还有，为什么你是向导，精神体却是哺乳系？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哨兵的特质？”
大量消耗体力的哨兵需要睡眠来回复，Sam和Clint已然昏昏欲睡，安静的机舱里只剩下警觉的向导们还清醒。
“十五天前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失踪了，他们告诉我Rumlow已经死了，我不相信……” 此时的Adam明显放松了嗓音，声音中流露出一丁点儿人性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死不了。他作为winter soldier的向导执行任务96次，伤得再重都活着回来了。加上这次是97次。”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一旁刚刚取完子弹的Clint缝着伤口问道。
“我是佐拉博士的实验室产物，winter soldier的血清融合基因复制品。基因筛选仪评估我身上含有的初代基因不到3%，所以你们会觉得我跟他有神似，因为我的脱氧核糖核酸确实有属于他的片段。” 这句话像是冰块儿丢进了热油，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这是多久前发生的事？我已经不记得这些了。每次被唤醒后我只根据曾经的战斗资料核实向导信息，在记忆空白的状态下先确认上级。” winter soldier 趴在steve腿上问着这个拥有自己基因的人。
“大概60年之前。佐拉博士只是拣选了你身体里成功融合的基因拿来复制，但纯度较高的试验品出现了严重事故，最终完美品被全部销毁，只留下我们这些残次品。佐拉博士就是我们的父亲，他叫我们Adam。” 一段黑色历史被Adam娓娓道来。
亲耳听到九头蛇在bucky身上做的实验，steve先是沉默又追问道：“我们？你们有多少个？出现了什么严重的事故？”
“曾经有21个，现在只剩我一个了。严重的事故，无非就是完美品拥有独立的个人意识，最后被一次性销毁，实验以失败告终。” Adam将实情全盘托出，不假思索的一股脑儿倒出来，“融合的血清基因也延长了我的寿命，但是无法控制分化方向，所以我是一名向导，并非是哨兵。我想血清也导致了基因变异，所以black会像哨兵的精神体一样是哺乳系。”
“Adam，很有意思的名字，看来佐拉想做上帝，把九头蛇当做伊甸园，养育自己的亚当和夏娃。” natasha正为Clint关闭着痛感神经，Sam已疲惫地陷入沉睡，“所以Rumlow就是你记恨winter soldier的原因？”
Adam的声音和语气都像岩石一样粗糙而僵硬，“我的恨意源于他的背叛。我甚至羡慕他，如果我也是哨兵就可以跟Rumlow一起。winter soldier作为资产被Rumlow接手将近20年，解冻时间过长则会失控，因此九头蛇早就知道他绑定了向导，只是按照时间推测，他的向导应该早就死了。”
“但是九头蛇没想到，winter soldier 的向导也跟着冻成冰块儿了。” natasha指了指正搂着自己哨兵的steve说，“同为SS级向导，steve的战斗力可不是你一人能抗衡，你输得不冤枉。恕我直言，只是想打听一下，Rumlow到底喜欢的是哪一个？”
“……当资产被冻起来的时候，Rumlow才会来找我。” Adam十分不甘愿地说出真相，又开始沉默。
natasha将精神丝伸出去推敲着，Adam的沉默也无法再掩饰什么，“……你的情绪可真够复杂的，看来你还没放弃完成你的任务。”
“这次是我疏忽。凭我的能力，回收winter soldier 也不是不可能，他是背叛了组织和佐拉博士的叛徒。你们不杀掉我，迟早会后悔。” Adam瞪着一双几乎一样的绿色眼睛怒斥道。
“小声点儿，bucky睡着了。”
steve突然压低嗓子告诫大家，一向以残忍强悍闻名的世界通缉犯，血腥的杀手winter soldier，正戴着镣铐蜷伏在steve膝上酣睡着。
“绑定后是什么感觉？”
如同茂盛的树干斜出一根枯枝，Adam猛然间问steve，讪讪地说：“……向导与向导不能绑定，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变异的向导，连向导素和腺体都没有。” 而steve的精神丝正牢牢裹住自己和哨兵的身体，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无暇顾及其他。
“问题这么多，你恢复得倒是挺快的。”恢复了些许体力的Sam抱怨起来，“安静会儿吧，我们就要到了。”
睡得沉稳的哨兵只感觉到一阵摇晃，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原来是steve正抱着自己从舱门坡道上走下去。winter soldier 发出不满的声音：“放我下来，steve……你的向导素棒透了，我吸进去就想睡觉。”
“你比以前轻了许多。” steve并不打算放手，笑着聊起其他话题。
winter soldier 当然知道steve这是瞎扯的鬼话，不要说换了一条金属手臂，现在还戴着沉重的镣铐，“我自己能走，你这样让这些哨兵看在眼里，会影响我顶级杀手的名誉。”
steve扫视周围执行押送任务的强哨兵，每一个都武器齐全高度戒备，仿佛在押送罪大恶极的杀人野兽。他下意识又紧了紧臂弯，固执地说：“不放，要是累了你可以继续睡。”
“我自己的向导正被一群未结合的优秀哨兵围观，这是要跟我宣战吗？” 敏锐察觉到周边的威胁，哨兵天生就被高级别的强向导吸引。winter soldier急于展示自己顶级哨兵的战斗力，苦于就这样被抱着走了一路。
steve知道他正在渴求向导素的味道，众目睽睽之下winter soldier 竟然用舌尖在steve的腺体上舔舐。
被挑起征服欲的哨兵干脆一口咬上了steve的脖颈，带着结合意味的向导素蔓延四周，winter soldier 满意地吸允着自己向导的腺体，吸进那些夹带着steve的气味的血液。再通过唾液将自己的信息素融合进去。
这种大胆而出格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的怒视，咬穿腺体释放向导素这种绑定行为，按照国际标记守则的标准类似精神域的‘性行为’，不仅需要严格审查和批准，更是常人眼中不能理解的隐讳。
steve吃痛地活动着肩膀，自己的向导素已经明显的夹杂着绑定暗示，身边的哨兵部队甚至有不少人已经把头扭向别处，假装无视他们的绑定行为。要知道70年前，bucky为了避嫌总是刻意保持一定距离，这一定都源于压抑了太久的独占欲。
“很疼吗？”
感受到steve的僵直，winter soldier 含糊不清地问着，食髓知味地咬着腺体之上的皮肤，细细的血流被吸进自己口中。
steve看了看自己表情复杂的队友，喜忧参半的情绪充斥全身，他永远无法拒绝自己的哨兵。腰腹用力一收，勾住winter soldier 的双臂也跟着一紧，把winter soldier的高度又往上送了送，对他说：“不疼，你大可再使劲一点儿。”
“恶心。”
身后被两名哨兵持枪押解的Adam厌恶地骂道，在他眼中，曾经的同僚今日竟然跟敌人厮混。
一直不予回应的steve猛地抽出精神丝，用冰锥一样的尖刺对准Adam的眼球，发出最后的警告：“即便你身上有不到3%的巴恩斯基因，并不意味着我会手下留情。他不再是你们的资产，他是我的哨兵，给我记住了。”
Adam隐藏的精神触丝骤然袭击了身旁的两名哨兵，将他们高高掀起再重重的甩在地上。察觉到精神力涌动的镣铐对准他的后颈刺入第一根电击探头，针尖直接插入骨缝放出高压电，一切发生极快，瞬间收拾了不安分的向导。
“我说过，我的设计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种极端的向导和哨兵。” Zemo从哨兵的层层包围中走了出来，对着steve问候着：“我们又见面了，captain，这回你们都跑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