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dow

又名：如何泡到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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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圣诞贺文，预计上、中、下完结。一切灵感来自 @直拖君 的视频，配合食用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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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喂，烈焰之王，你每飞一趟都要烧一套衣服吗？”Johnny穿上夹克，跟着Chase一起从窗口翻出去。水洗蓝的牛仔裤显然不是Chase的号码。Johnny盯住从两只挽起的裤脚露出的细瘦脚踝问他。

“Giorgio Armani，去年秋冬的定制款。”Chase不停的将头发向后梳着，“你家附近有NeimanMarcus（美国高档奢侈品商场）吗？我需要一瓶定型啫喱，最好保湿度高一些。”

Johnny以为自己听错了，打了个大哈欠：“什么？什么Armani？”

“衣服，刚刚烧掉的那套。上次穿的是Dior Homme全羊绒的长款大衣，去年直接从秀场订的。所以这附近到底有没有Neiman Marcus？我想逛商场。”

“不管这附近有没有Neiman Marcus，我们都不能在凌晨2点钟去买定型啫喱。如果你真的需要……”Johnny用手掌握住他的头顶，将他的视线推向右侧，“看，Dollar Tree（一美金连锁大卖场），24小时营业，所有物品均售1刀，要不要我带你进去购物？”

“可我是Neiman Marcus终身至尊VIP，用别的啫喱可能会过敏。”Chase回答得一本正经，仿佛没得商量，“而且我也得买双鞋，你这双鞋带很丑，我喜欢Testoni那个牌子。”

“喂，小火龙，说话给我放老实点儿。你穿的可是我的Jordan 11复刻版，凌晨开始排队才抢到的，这双鞋可是经典。”

Chase低头看了眼鞋底，果然连穿过的痕迹都没有。语气仍不以为然：“我可以还你一双原版的，作为你带烈焰之王去买定型啫喱的回报。”

 

Johnny一下就噎住了，“你到底哪儿来那么多钱？住在不知名的小岛上，依我看那里连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该不会是你化龙之后把全岛的蜥蜴都烤了吧？”

“难道你会吃烤蜥蜴吗？Johnny？认真的？”像任何叛逆期的男孩儿一样，连句尾上升的语气里都藏着不满。说话时Chase一直会舔嘴唇，他的唇色比普通男孩儿要红多了，舔得亮晶晶的。

“首先，那不是不知名的小岛，那是我父母名下的。还有我用银行卡结账，有些商场甚至只核实我的身份就允许消费。我还以为刷卡已经很普及了，原来你还没用过。”

“我没用过？我刷卡的时候你还没破壳呢，明白吗？我要是不懂也不会凌晨带着一条龙在街头四处瞎晃。”

Chase跟在后面，不错过任何一辆轿车，挨个掰过反光镜打量自己，两只手像专业造型师一样摆弄刘海：“你上次说，你是神奇四侠乐队的？”

“不是乐队，是超级英雄组合。”Johnny已经想把他一屁股踢回学校去了，“我可是每天都忙着拯救世界，你呢？”

“我想大概是……统治世界？”

“好吧，你在拿我开涮，世界霸主。”Johnny带着他穿过马路，走人少的那边，生怕Chase喷出什么地狱之火烧焦了柏油地，“我以为你完全与世隔绝了，没想到你混得不错。怎么？不用考大学吗？”

“我现在在放春假，论文作业也搞定了。”

“不错，看来你还会用电脑。我真以为你是一条隐藏在世界边缘的龙来着。”

“电脑？”Chase的笑声在路面上游荡，像个刚从夜店遛出来的饮酒少年，“别老土了，哥们儿，我不仅会用电脑，还会干点儿别的。”

“别的？”

“……有手机吗？手机借我用一下。”

 

Johnny半信半疑掏出手机，递过去，指尖碰到了Chase的手背。老天，他皮肤好烫，跟发高烧似的。Johnny敢说这小子现在有华氏120度。

Chase挤了下眼睛，志在必得地接过手机。Johnny告诉他密码，他滑了几下就找到一个软件，然后点了它。

“哇哦，看来Human Torch还真是个大红人，粉丝有将近一百万了。”Chase打开Johnny的Instagram网站，指尖轻轻敲了几下，在用户搜索栏输入一串字母。

“Chase Collins……我以为你在社交软件上不会用真名。这么低调？简直不是烈焰之王的作风。”

“不打算和我互关一下吗？你可是我第一个关注的人类，这份荣幸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Chase歪着脖子把手机屏幕转过去，点了蓝色的关注键，“下面让我看看Human Torch都关注些什么人物。”

“喂喂，你这样算侵犯隐私吗？手机还我。”可来不及了。

“这算什么隐私，这谁都能看到……哇哦，这还真精彩。赛车……比基尼、比基尼、比基尼和裸女？”

“这不是裸女！”Johnny抢过手机，拇指上下滑动，“这都是公共账号，我关注的是健身那种，只不过……有些姑娘喜欢展示完美的身材，穿得少一些。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这个？是的。裸女很可爱，我爱裸女。”

他开玩笑冲Chase吼了那么一嗓子，“那你都关注什么……让我看看……这不可能！你的粉丝数量比我多这么多？！”

“哈哈，吃惊吗？我可不是与世隔绝的怪物，我发一张照片能有几千个赞。”

Chase得承认，Johnny是一个容易让他放松的人。他会和自己开一些不疼不痒的玩笑，然后将烦恼抛之脑后。其实他来之前Google过有关Human Torch的新闻，也知道Johnny的工作性质和自恋程度，更知道有多少女孩儿迷恋他。他甚至搜索了Johnny的爱好，赛车与裸女。

这是Chase第一次与人类坦诚地交朋友，毕竟多了解些对方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见面时不会因为没得聊而尴尬。

然而这些似乎都白费功夫了，Johnny很会聊，总不会让他冷场，这很好。Chase喜欢不冷场的交流方式和Johnny开得每一个玩笑。

 

“我的上帝，怪不得你那么多粉丝，你这简直就是个花花公子哥的炫富世界，就连个人简介也很符合气质。”

“哈？哪个？”Chase搓着手看过去，暂时先忘掉没有定型啫喱这回事。

“这个。你的个人说明居然是Overlord of the galaxy？我小瞧你了，兄弟。”

银河系的霸主？Johnny大笑不止，一拳挥过去，打在Chase胸口。看来这小子的论文作业还是留少了，应该让他昏天黑地写个没日没夜。

“好了……我困了，我要回去了。以后我们可以通过Instagram了解对方。记得给我点赞，超级英雄先生。”

运动夹克的灰色袖口有些长，Chase从不知道如何完美道别。只好缩缩袖口，然后像空旷的场地退去。他继续用尖利的语气，张开双臂倒着退步，“再见吧，打火机。”

“打火机？”好家伙，Johnny看他准备昂起脖子就知道没好事，“等等！”

“因为和我比起来，你那点儿火就像个打火机。”

Chase张开双臂，仿佛要与他拥抱。黯淡的火苗先从指尖燃起，随着风向转变，火星开始在空气中纷飞，像吸了火的龙卷风。随意火焰由黄转橙、由橙变为火红，氧气里的水分子仿佛都烤干了。

他动作很快，像一束炸上天的美丽烟火，只要不发出叫声就只剩下风声。

Johnny的话还没说完，他着急地伸手去抓眼前的火星，落进掌心里时它们还是烫的，下一秒就变成黑色的余烬。

“这么快就走了……”他怅然若失起来，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手里的是什么，“纵（合）火小子！我的Jordan 11！你居然给我烧了！你给我等着……”

 

 

“Johnny！你最近是怎么了？”

Susan在与男友神奇先生结束了一个炙热的早安吻之后，端着牛奶和麦片圈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连续一周捧着手机傻笑，这可不是Human Torch泡妞儿的风格。

要知道她从不担心Johnny在这方面失手，他可是行家中的行家，会在夜店门口问姑娘们“下次你想让我烧着烈火去接你还是开新的跑车？”

“嗯？”Johnny摸着头顶的硬发，把脸塞在胳膊肘之间偷笑。等这个笑容消失才想起来回应：“什么？你刚刚问的我什么？”

“你谈恋爱了。”Reed也坐过来帮腔，顺便和Susan又亲了一个。

“嘿伙计，别搞错了！没这么严重，我只是看看手机。难道你们不玩儿Instagram吗？”

“我只求你别再发半（合）裸（合）照上去了，我去CVS买个卫生棉条都能碰上十个见过你腹肌的姑娘。”

“所以下次我可以去帮你买。”Reed体贴地递了橙汁给她，当着Johnny的面和他姐姐又亲吻了彼此。

Johnny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响指，火苗在他食指上燃了又灭，灭了又燃。最后他把吐司面包叠上一层芝士，放在手心慢慢烘热。

“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没见过哪对儿超级英雄这么秀恩爱的。能保持酷一点吗？”

“好啊，那我来看看社交软件究竟有什么魔力。”Reed将手臂变长，从桌底绕过去，抽出Johnny藏进衣兜的手机，“嗯……这是谁？亲爱的这人你认识吗？”

“喂！把手机还我！”Johnny看他点进了Chase的主页，脑袋顶也开始升温。

“哇哦，这是什么……没有自拍照，都是奢侈品和旅行？现在是在瑞士Titlis享受滑雪？”Susan的手指飞快翻动着，频频点头，“这个姑娘品味不错，哦上帝！四天前她在Glass igloo，她简直神速！”

Reed本身对这一切不关心，这下也热衷起来。“Glass igloo？那是什么？亲爱的，你想去吗？”

“哦，甜心，我知道你的心意。”Susan颇为满意和男友对视，两人继续在Johnny面前放闪，“不过这可是需要提前半年预定的，太浪漫了。”

“你姐姐说的是什么？Johnny？”

“哦，是芬兰的极光之旅，你没看他注明了Aurora Borealis吗？那是芬兰语，意思是狐狸之火。”Johnny脸上开始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颇为熟练地解释道：“在当地有个说法，北极光是狐狸尾巴扫出的雪花。”

“是很浪漫，这点子不错。我们明年去好吗？甜心？”

“等等……”Susan把手机晃来晃去，似乎抓住了什么狐狸尾巴，“他？你说他？这不是个姑娘？”

Johnny咬着煎饼不住点头，眼神也充满侥幸：“看吧，我早说了没有在恋爱，拜托了。”

“你急着否定干什么？我又没问你。更何况家人的态度也很开放。老实讲，Johnny，你只要别一次带回来十个姑娘，出个柜什么的也不是不行，但最起码要有安全措施。”

“是的，安全很重要。”

“嘿嘿嘿！你们说什么呢？我只是……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而已，把手机还我。”Johnny捞了一把，没抓住，于是半个身子倾向桌面，急于把手机塞回衣兜。

“你的新朋友是个公子哥？看看……还是银河系霸主。”Susan最后看一眼主页，记住了那个名字，然后把手机还给老弟，和男朋友抱着笑成一团。“这位银河系的霸主多大了？”

“他……十七岁，在放春假。”Johnny支吾起来，“不过他的论文作业已经写完了。”

还笑着的恋人顿时严肃起来，特别是Susan：“Johnny！你该知道十七岁的概念吧？告诉我你知道。”

“拜托……隔壁家的小子昨天刚和我炫耀他成功上了三垒，他才十六岁，老姐。”

“我不管他多大，哪怕全美国有一百万未成年高中生发生性（合）行为。但你没戏，因为你是我弟弟。”Susan把Johnny的盘子拉过来，眼神能烧出个洞，“你还没对他下手是不是？Johnny？”

“等等……我们在聊什么？我怎么会对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儿下手？我只是认识了个新朋友，聊得不错。仅此而已。”

“你保证？”对面两人几乎同时问他，也几乎都不太信他。

“我保证。”Johnny信誓旦旦地答应。

 

 

该死，这都是些什么鬼点子？难得有个假期，Johnny却躺在床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的脑袋里有些事正在发生，就好比一辆改装过汽缸的跑车，一旦上了赛道就只能冲向终点狂奔，任谁也听得出那种轰鸣，藏都藏不住。

就好比自己现在的心跳声。

Johnny思索着翻了个身，望向窗口方向，玻璃已经装好了。其实他还没和Chase联系过，只是关注着对方的动向。那天晚上Chase就离开了美国，他也不确定那小子是不是直接飞过去的。

手机又有一条更新提示，Johnny一个翻身就摸到了。他的手臂发麻，也在忍耐，今天Chase还没有更新，手机的安静格外让他心烦。

“我在这儿，你呢？”

是Chase更新了一张照片，他居然上传了自己的照片。尽管只是一张侧脸的剪影照。看得出来他坐在篝火的正前方，旁边是巨大的杉木树搭出三角型的树架。侧影的清晰度令人叹为观止，Chase正往火焰那边凝视，眼睫毛接住了雪花。

这小子是在和自己玩儿暗示吗？单单这么想着，Johnny就躺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儿。他的拇指来来回回在评论区滑动，无数年轻漂亮的头像很快攻占了这一块，可Johnny早发现Chase不会回复任何一位。

是这样的，他会在照片下写大段介绍，写文艺格调的谚语，或者写歌颂宇宙浩瀚无边的心灵鸡汤，可从没有回复过任何一位。Johnny敢保证，因为他这周几乎翻遍每张的留言板，眼睛都要晃出白内障。

可是又不能确定Chase望向火堆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是炫耀那堆火是他自己点起来的。

哼，纵（合）火犯。于是Johnny打算继续思考晚上的节目，直接关机。

 

 

暗示都这么明显了，再不明白的话就只能是对自己没兴趣了。Chase这么想着，同时淡淡地浏览留言板。

这周他换了各种地方，想吸引一个人的全部注意就要欲擒故纵，这招他懂。休息期间他把Johnny的Instagram看了个遍，尽管他也承认自己挺无聊的。但这家伙追姑娘真有一套，几句话就能在留言里和女孩儿聊起来。他还喜欢发一些身体部位，大部分是腹肌和胸肌。

Chase勉强承认Johnny身材练得不错，可他几乎每两天就要拍一张，这算是暴露狂吗？

 

他一根接着一根往火焰里扔小木棍。不应该啊，Human Torch不是出手很快的吗？不是少女心收割机吗？怎么自己都要飞断翅了也不见他动手啊？

难道他太直了？不会的，去年采访里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明明说过自己能接受同性之爱。难道是介意物种？

想到这个Chase咔嚓一声把手里的木枝全折断了。自己是烈焰之王，银河系的霸主，Neiman Marcus终身至尊VIP，更何况还是一位在Instagram上有着两百万粉丝的热门。

他一个人型打火机凭什么挑三拣四？

Chase把要扔掉的手机又拾起来，盯住Johnny的页面。Human Torch一周没有更新，底下的粉丝正叫苦连天，甚至开始担心这位超级英雄是不是出事了。

难道他真的出事了？Chase的拇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后悔没有要个电话号码。

“嘿，你在哪儿呢？”

Human Torch的留言提示伴着木柴爆裂声一起跳出来。Chase舔舔嘴唇，一瞬间胃口变很好。老实讲这一周吃什么都没味道，现在倒是看什么都是美味，就连番石榴汁也格外顺口。

照片下方明明标注了地理位置，Chase没来得及抿住嘴角，笑出一团团白色的呵气。

哼，暴露狂。

 

 

Johnny已经在夜店了。他把手机像扑克一样在手中摆弄，时不时翻出几个花样来。

按理说休息日就是他的狂欢，啤酒、裸女、赛车，他可以把拯救地球先放一边。然而他现在连个手机都放不下去。

他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开机时能收到一条Chase的留言或是暗示，这样一来，最起码关掉手机的三个小时折磨也算值得。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好吧，纵（合）火小子，算我让着你。”Johnny找了个安静的卡座，开始策划第一条留言说些什么。

先称赞一下照片？很老土啊，这样怎么能把自己和普通的粉丝区分开？

还是问他过得好不好？简直是放屁，这臭小子好得不得了，再看不出来就是瞎子。

留个表情？拜托，自己可是Human Torch，这一招五年级之后就不再流行。

……

发完了Johnny反而如释重负，原来这一周的沉重感源自这里，这个小小的手机。现在自己可以上天先飞一圈儿，两肩都轻飘飘的。

可Chase会在留言板直接回复吗？这可不是烈焰之王的作风。况且还有时差。他是不是已经休息了？想到这个，Johnny突然又沉重起来，飞不上去了。

“我明晚回去。”Chase直接回复了他，几乎是秒回。

“嘿！Human Torch！你在这儿干嘛呢？”几个老伙计喝得微醺，过来猛拍Johnny肩膀。他们平时勾肩搭背，一起喝冰啤酒，一起讨论哪个姑娘的罩杯最大。

“嗯……我有点儿急事，要回去一趟。你们先喝。”Johnny绷直嘴角，尽量不让他们看出自己的惋惜是装出来的，但事实上他真他妈想笑一场啊，“对了，你们都用什么牌子的定型啫喱？不容易过敏的。”

 

 

仅仅二十四个小时，但Johnny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像过不完了似的，没完没了。

他也不知道所谓的“明晚”是不是直接来找自己的意思，但最起码有点儿准备总好过被突然袭击。Johnny站在窗口，把新玻璃先打开了，第一次可以骗Susan是自己玩儿火没控制住，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容易。

他也做好随时点火的准备，万一Chase被目击，他还可以上天混淆视听，大不了明天报纸的头条就是Human Torch夜间燃烧自己，点亮城市夜空。

毕竟那家伙可是龙啊。

“发什么呆呢？打火机？”Chase站在对街朝他招手。好像又瘦了一些。

Johnny只好又一次顺着窗户爬上高台，最后跳下去。心里暗自感叹，不得不承认Chase这小子长得真不错，穿起衬衫也是有模有样。

“Chase？你……你怎么……”Johnny有点困惑，他上次不是这么来的啊，“你怎么穿着衣服？”

“你是有病吗？暴露狂。”Chase的语气仍旧不太爽似的，“我是坐飞机回来的。”

“哦……我其实猜到了，否则你怎么没光着。”Johnny用脚踢着Chase的鞋尖，“你还欠我一双Jordan11。”

“别踢了，这双鞋能买来的Jordan 11加起来足以摆满100坪室的地面。”Chase一边躲着Johnny的攻击一边笑，像上次一样，顺着街道往热闹的地方走。

连空气都变的好闻了，Johnny大口吸着，决定多吸几口：“还想这次带你去Dollar Tree疯狂采购一番呢，哈哈。”

“我可不去那地方。不过你可以请我吃点儿宵夜。我赶飞机，现在还饿着。”Chase在自动贩卖机前停下，想掏个硬币却怎么也翻不出来，“或者先请我喝瓶罐装咖啡？头等舱的咖啡豆总有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那也总好过罐装速溶的吧？真搞不懂你。”Johnny把硬币塞进金属机器，一拳砸中最上面那排的活力饮料，“这个比咖啡好喝。是不是请你吃什么都行？”

Chase接过来一大瓶蓝色的饮料，半信半疑地拧开了。“可以，除了烤蜥蜴。”

“烤蜥蜴？你是有病吗？纵（合）火小子？”Johnny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了，“我请你吃煎饼。”

（本文煎饼非煎饼果子，是指一种美式早餐的饼）

下篇小火就要被上下其手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