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打手

【盾冬】罗大盾与巴大壮之风波乍起3(乡村AU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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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盾与巴大壮第一部分完结公开篇章  1  2  3  4  5 

婚后续篇之甜蜜蜜  1  2  3

风波乍起  1  2


正文:

雪化下去之后就润了土,转眼惊蛰,小虫虫从迎春花芽子里成团飞出来,专门挑艳丽颜色的地方腻上去。

盾村儿打井队转眼开工已两月有余,从选址、侦测地质到商讨一通忙活,现在正打算从县城运牵引式打井机进山。珍妮花满打满算也在村儿里住到了立春,再过一个月也就立夏了。

在寇村长的眼皮子底下,城里小丫头真真是不敢放肆,左一个罗同志、右一个巴大哥叫着,好似农忙时的小白粉儿蝶,逗得两人乐呵呵直没辙,只当多了个妹子罢了。可寇村长在意啊,成天躲在小树杆子后面视奸,稍不留神就被柳树砬子或杨树毛子糊一脸。

 

“罗大哥,给!”跟着大盾和大壮晌午农忙的珍妮花坐在土磕巴上,洗了个青胖青胖的羊角儿蜜给人递到嘴边,“我新摘的,甜的呢。”新春的水气也一起吹到鼻子尖儿。

罗大盾眼神望向五十米开外,心不在焉,说:“谢谢你,珍妮花同志,我先不吃了。”

“吃嘛,晌午就开始热,盾村儿不比县城党校里头,没电风扇呢。”

“先不吃,不吃呢,谢谢了……你吃,你吃。”

大盾的手一摆,挡在面前。他现在心里头跟张烙饼似的,怎么都不舒坦。罗家的祖屋原是一间四方院子,除了自己个儿新婚用的上房正屋,还有两厢大偏房。只不过其中一厢靠着土胚院墙没封顶,原本住不了人。

这不,珍妮花带着打井队,满打满算是五、六个大小伙子。人家是奔着他的交情来,总不能打扫出去住别家。尽管洛家二哥撇着嘴是一千万个不乐意,可耐不住罗大盾和巴大壮还是好性子,一股脑儿把打井队的吃住揽下了。

这两个月他罗大盾是又忙着打井又忙着春耕,闲下来时就和他巴基把毛坯房盖了个盖儿。珍妮花是姑娘家家,吃住总要优越点儿,只身住进有屋顶的东厢房。剩下的大小伙子全部进了西厢打通铺。

好在外屋顶不严实不碍着里屋住人。罗大盾也是个热心肠,成天忙前忙后,巴不得把家底儿撂出来招待。他家大壮也跟着他忙里忙外,大家伙儿人前人后叫他大壮哥,私下里却敬重几分,可有眼力见儿了,晓得这是罗家大嫂般的人物。

有几回还被罗大盾听见一耳朵,当下就悄咪咪乐得喜上眉梢,可这没俩月就不对劲儿了啊。

嫂子嘛,罗大盾远望了下他家大壮,身材样貌都是男人样儿,可自带成亲以来,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大壮多了种长嫂如母的贤惠。虽然这种贤惠和胡渣子有些出入,可他家巴基爱笑啊,一笑就眼弯弯的,下巴磕儿还勾勾着,把他罗大盾的魂儿都勾走了。

可把那群臭小子给美的,罗大盾看着围在巴大壮边儿上帮忙的两个小子,还吃什么羊角儿蜜,没把羊角儿蜜捏碎碎的就算他脾气好了。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看我巴基笑,这不是要上房揭瓦了再挨打吗!罗大盾再好的脾气也有冒火的一天,更何况动他点儿啥都没事儿,天老爷也不能动他家巴大壮。

 

“罗大哥?发啥怔呢?”珍妮花把手搁他眼前晃了晃,好好的一口县城普通话,说是为了贴近乡亲们的民风愣是学成了一口乡音,“看啥呢啊?”

“我……”罗大盾害臊地一低头,手里杵着爬犁,“看我家大壮呢,成了亲跟着我吃苦,都折腾瘦了。”

珍妮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遥望了下巴大哥的影子,就算是按老祖宗的说法这也算不上瘦啊,膀子比县城来的男青年还宽不少呢,一手抓俩都不论个儿。真不知道罗大哥是打哪儿看出来的瘦,又是瘦在哪儿了。

“巴大哥啊……巴大哥人好,长得也好,街里街坊稀罕他的人可不少吧?”

“嗯!可多。”罗大盾老实巴交地一点头,“都稀罕他,巴基打小就长得好,不像我瘦不拉几的。”

珍妮花笑得好听,双手支起来说:“别这么说,我觉得你也长得好,现在比巴大哥长得还好呢。”

“没没没,还是我家大壮俏,可俏,长得比我好多了……”

“哪有,我看还是罗大哥好看,可俊了。”

罗大盾的话完完全全回地心不在焉。“还是他中看,我小时候瘦得跟苦豆芽似的,扔地里都没人捡,就他,就他管我。”

“啥?那后来咋长这么高大呢?”珍妮花好奇起来,头次听罗大哥聊自己事儿。

“就……能吃,就长大个儿了呗,大壮老说我是吃巴家化肥了。”

“哈哈哈哈哈哈……大壮哥可真贼,这人哪儿有吃化肥的,吃了还不得吐白沫了?”

“可不是,他打小就比我机灵,也比我爱笑、爱干净……”

罗大盾仰起头,他家大壮正脱下红洋布的小袄褂,本别再腰上,这时后头有个叫李伯伦的人拿在手上,还仔细看着小袄褂上的针脚!看就看呗,还一脸诧异,怕是看出乡下人并不精湛的线疙瘩,还用手掸了掸衣上的土。

而他的大壮正弯着腰,脸盘被日头烘得红红暖暖的,笑得毫不知情。罗大盾看着大壮露出来的那截儿后腰,差点儿没把爬犁杆子掰断了。

 

 

除却这件事儿不高兴,罗大盾还有件事儿不高兴。

这天到了晚上,打井队收了工,搭帮结伙准备生火煮饭烤土豆。罗大盾趁月色还未浓重,在上房的门槛儿上踏了又踏,最后用手在腿上拧了一把才掀了正门的门帘子。

巴大壮没回头,正在炕上点油灯,觉得门外是直挺挺站了个人却死活不进来,便走过去。

“……我当是谁,你站在这儿干啥?”门帘子哗啦地一开,还能是谁,敢明目张胆杵在这儿的除了罗大盾没有第二个了。

“你站着干啥?”

巴大壮刚要再问一句,就被罗大盾一胳膊抱在了怀里,力气大到让他走十里地都不当回事儿的大腿软乎乎打着颤。

“你……你干啥啊!”巴大壮受惊一叫,声儿却小得跟母蚊子似的,碍于院儿里还有外人走动,既不敢大声儿又不敢大动静,只得一小下一小下推搡着,“……别、别,院儿里有人呢。”

罗大盾把苦水咽进肚儿里,热辣辣的暖意在他身上流了开,劲头全被裤子遮了去。他低着头不吭声儿,抱着大壮,在他脸上、脖子上胡啃,黏糊糊香了一通,像没尝过荤腥的饿狗一下下舔着得来不易的肉包子似的。

“干啥啊……先松了我……”巴大壮被突如其来的春潮吓住了,大盾的手还在裤裆里不老实,几把就摸得他哆哆嗦嗦支吾不开。

“你别弄,在这样儿我唤人了啊……”巴大壮见他不说话,铁了心往身上贴,一边和自己撕扭一边朝炕上挪动,“我、我真唤人啊……”

“你才不舍得唤别人呢,巴家哥哥,你疼疼我呗。”罗大盾用最大的力气和最小的声音说话。

“就是太疼你了,把你疼得没边儿了,是吧?”大壮可劲儿捏了把他的脸,罗大盾眼里都腾起火苗儿了。

“有边儿,你就是边儿。”

“就你会说,你到底要干啥啊?”

罗大盾看人的眼神都直了,一心想要把大壮的裤子退到脚脖儿上。“……我憋屈了。”

 

原本还挣扎的巴大壮一听就服软了,用手在刚刚捏红的脸蛋儿上摸了又摸,膀子也不推了,任由罗家汉子抱着,顺手还把油灯给灭了。给当家的省油。

“咋了,谁恼你了?我给你做主。”借着昏暗的柴火房的光,巴基两条邦邦硬的胳膊软成绕指柔,搂上大盾的脖子。额头压着额头,还在男人鼻子上吹了一口。

罗大盾的脸被温热的热气一烘,露出娃娃气的别扭样子,抱着巴基往炕角移了移。“反正我就憋屈了。”

大壮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头有事儿,打小就这个德行,非要哄三哄才行。“瞧你这娃娃脸,跟四月天儿似的,说变就变,到底谁惹你了?你说个姓儿,巴大哥就帮你出气,成不?”

“你。”罗大盾恨不能抱着人钻被窝儿里去,“除了你没人能惹我呢。”

“我?鬼头,我惹你个屁。”好不容易刚贴上的热脸,又被大壮一巴掌呼开了。

罗大盾着急忙慌地又啃上去,心里噼里啪啦地只打火。“反正别人老瞅你,我不乐意,又管不了,憋屈死了。”

“乖乖,我当什么事儿,敢情就这点儿?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了?”巴大壮嘴上埋怨着,坐在炕头,双臂像老母鸡样护鸡崽儿张开了,把高出半头的罗同志压进胸口,半天都不做声儿。

罗大盾吸了半天,像把两人间的气都吸尽了。又是一阵儿安生才说:“这可咋办啊,打井队的小子们老瞅你,我家巴基太俏了。”

巴大壮把人又往腿上挪了挪,掌心贴着掌心。“你滚吧,谁老瞅我……再说我比他们还大不少呢吧!”

“就是大不少才出事儿呢……”罗大盾把脸满塞在大壮脖根儿处,铁骨铮铮的骨气一下子荡然无存,“我不也比你小呢,就是我家巴基太好了,对谁都好,对谁都笑,还笑得好看。让那帮毛小子找着家的甜头了,就跟小虫儿似的腻着你。还帮你拎小袄褂,他以为他谁啊?”

巴大壮愣了下,哭笑不得。“敢情你多想这个啊?咋了,我还不能笑了?”

“能,能笑,我没赖你。”罗大盾可怜兮兮地抬头,眼巴巴儿望着,“就跟我笑成不?跟别人都凶点儿。”

“那你说我凶成啥样儿?”

罗大盾寻思一下,稳扎扎地扑上去。“可凶就成,瞪他。”

“你……”巴大壮脸都要笑僵了,横竖是一块儿长大,到底知道怎么哄他,“罗同志,你这要求是不是超纲了?”

“没,巴基……好巴基,你就应了我呗。”罗家汉子往他身上一趴,手在大壮衣服底下掀掀动动的,“应了我呗,成不?”

巴大壮勾着嘴角一笑,慌忙点头。“成成成,应了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成不?外头还有人呢……”

“真应我了?”罗大盾闻声抬头,又瞅见大壮笑了。

“真的,就冲你笑,冲别人都凶,可凶。你先给我起来。”

“不起……”得到一个应许的罗大盾似乎还不满意,冷不丁儿又把手伸到巴大壮的大腿根儿处去了,“……自打打井队住进院儿,成天忙得连轴转了,好久都没那个了。”

“哈?哪个?”

看着巴大壮一脸明知故问,罗大盾胆儿肥了,几下就把裤带子解开了。“就是……就那个。”

“你……你别,外头有人。”巴大壮见大盾要来真格儿,一下怂成软蛋,“土墙不隔声儿,你弄一次动静又大……再来不是你忙嘛,每晚倒炕上就睡着了,累得够呛。”

“我现在不累,弄一次……”罗大盾急吼吼捞起大壮的腿根儿,对准位置骑上来一压,“就、就弄一次?”

“姓罗的你给我下去……”巴大壮连忙护住裤带子,隔着一堵墙,外头的人声儿那听得是利利落落的。大盾的手自下向上寻摸着,滑过肚脐,明目张胆罩在他的胸上,毫不避讳外头。

“晚上,晚上。”巴大壮合拢双腿,想找回一丝理智,“等入夜了,成不?等人都睡下了,睡下……睡下再弄……”

“我不介。”刚被哄踏实的罗家独苗又来了脾气,一副被惯得天地不怕的混德行。

“听巴家哥哥一次,成不?有人过来,瞅不得。听见了也不好……”巴大壮不晓得自己还能撑多久,每吐一个字都颤抖几下,生怕从窗头过的人头往屋里儿看。

“真想让他们瞅瞅,听听也行。”罗大盾的嗓音粗哑起来,磨蹭着他脸上青硬的胡茬儿,“可又不舍得让外头知道你动情的样儿,可憋屈了。”

“是啊,是啊……快起来。”巴大壮见他毫不改主意,就差哭唤几声,身上汗津津、湿淋淋的,手抓着褥子和被子,于心不忍又进退两难。

哐哐哐的拍门声打断了他们。

“罗大哥?在吗?罗大哥?”珍妮花在外头拍着屋门,朝里叫着,“罗大哥,柴火房的拉火箱卡住了,大家伙儿开不了饭。”

罗大盾和巴大壮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来嘞,我这就去。”起身临了,他在大壮脸上香了一大口,把人香得脸红热热的,“乖啊,等我回屋儿的。”

 

“这火是咋啦?”珍妮花也跟着进了柴火房,蹲在大盾旁边守着,“拉着拉着就卡住了,烟黑滚滚地冒,还烫手哩。”

罗大盾牟着劲儿拉起木把手,大开大合,回头问她:“烫着你了不?”

珍妮花赶紧摇头。“没烫着,没烫着。”

“唉。”罗大盾把火箱拉得猎猎直响,肩膀也威凛凛弓起来,“姑娘家住这儿太苦,别再伤着什么。要不我帮你打听下招待所?兴许有离得近的。”

“不苦不苦,我这不是支援农村建设嘛,哪儿能偷奸耍滑、临阵脱逃呢?再说了我觉得盾村儿可好了,清清白白倒也干净,人呆着都舒坦呢。”

这话说得罗大盾心里爱听,回头一笑:“是啊,盾村儿可好,拿十个县城都换不了。等立夏了花儿开满山,我家大壮可喜欢看花儿,得给他养一满屋。”

“大壮哥……大壮哥可真走运啊。”珍妮花搭把手,撩起袖口就要给罗大盾的额角擦汗,“能跟罗大哥一起,十辈子修得福气。“

罗大盾偏头一躲,被灶火烤得汗水咕咚咚往外冒。他一边用膀子擦汗一边笑起来。“瞧你这话,能跟我一起算啥?能跟他好才是福气。这是我罗家祖上积德,全报在我身上了。”

珍妮花脸色一僵,刚要再说什么,屋外霹雳扑棱一阵慌忙的脚步声,从门缝儿钻出几个人来。

“罗、罗大哥!不好了!”

“咋啦?”罗大盾应声站了起来。

“大壮哥他……和伯伦哥在屋里头不知道干啥,然后哇地一下,吐、吐了……全吐在伯伦哥脸上了。现在躺在炕上歇着。”

“啥?我巴基吐了?”罗大盾脖颈子一硬,立马劈开人群朝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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