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打手

You are my soldier(连载25)—你是我的兵哨向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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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请各位陪审团及旁听席保持安静。” 

主法官敲响三下法槌,所有人安静后默不作声地向屏幕处望去,“被告既已认罪,本案继续审理。”


被告人James BuchananBarnes,请将起诉书指控罪行的时间、地点、动机、目的和手段向本法庭陈述。

被告人Steve Rogers,请将起诉书指控罪行的时间、地点、动机、目的和手段向本法庭陈述。

 

——时间大概是1942年或者1943年,我参军加入美国陆军第107步兵团,即刻启程至英国后转移驻扎奥地利,Steve差不多同时间受邀加入战略科学预备队,在纽约进行超级士兵实验。实验成功后他回到意大利,距离我驻扎的地点不远,是我叫他回营地找我。我的身份是一名强哨兵,只会对比自己强大的向导有企图,Steve是超级战士,他是我最好的目标。当晚是我用精神疏导作为理由,主动诱惑他进行链接,我们的相容性过高所以很快进入结合热,也是我主动咬破他的腺体,强行进行绑定,就这样。整个事件都是因为我想独占全美国最完美的向导。我讲完了。


——我与James Barnes自小熟识,他从来都以保护者的姿态陪伴我,入伍之后他即刻调往前线,但我体检五次不予通过,直到厄金斯博士吸收我加入S.S.R,测试结果为C级向导。上级忽略了我们95%的高相容性,直到1942年11月底,我离开奥地利前往纽约S.S.R进行为期一周的试验训练,在纽约布鲁克林进行为期一周的血清注射实验。成功后我被送回战区,当晚就回到奥地利美军107步兵驻扎营地找他,他对此毫不知情。除了为国效力,我还想做的就是绑定他,是我想成为他的向导,JamesBarnes本人并未参与和计划绑定。结合热出现后他试图阻止,也是我主动释放向导素,主动提出绑定请求。这件事他从始至终都处于被动,任何罪名都与他无关。我的陈述完毕。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完成陈述,陪审团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Fury靠着墙壁摇头,他恨不能上去把Steve狠狠摇一顿,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再摇醒巴恩斯中士,问他把所有罪名揽到自己身上有必要吗?军事法庭巴不得他主动送上门。


被告人是否愿意为陈述经过的真实性负责?

——愿意。

——是的,我愿意。



下面传唤两名被告人入场,由检察官代表进行起诉开始之陈述。


庭审两侧的大门同时被打开,每侧各两排哨兵警卫并排,押送中间被传唤而来的被告人,Steve Rogers和James Barnes。

他们看到对方的同时直接走向法庭中央的被告席,脚步就像要去付一个美妙的约会,他们面对面站好不说一句,只是看着,像好久没见。


“他们没难为你吧?” Steve发现了他腕上的手铐,看了看他身后的警卫。

Winter soldier摇了摇头,将Steve上下细细打量,眼神停在他身上,“这就是你以前穿的?还不错。”



被告人禁止相互交谈,下面请检察官代表AlanDershowitz进行开庭陈述。


一名身材瘦长的驼峰鼻男性清了清喉咙站了起来,


“陪审团的各位,在座的每一位公民:


今天我们要判决一宗时间跨度为70年之久的案件。70年前,我们面前的被告人之一,当年的巴恩斯中士,现在以winter soldier的身份效力于九头蛇的哨兵,他在那场惨烈异常的战事中,未经任何部门许可也未递交申请,就自私地、贪婪地、明知故犯地绑定了一位向导。


据我们不完全统计,1942年各地战事告急。向导,因为其战斗力较弱等原因导致数量急剧下降,平均每100名哨兵,才能得到一名向导的帮助。然而就在如此危险的时期,面前的这位左臂不属于人类的被告人,竟然自私地将一名强向导据为己有。众所周知,哨兵天生具有侵略性,他们一旦将向导绑定,绝不能接受自己的向导去帮助其他哨兵。而一旦哨兵阵亡,被绑定的向导会进入意识崩溃,失去宝贵的战斗力。


当时还未来得及公开审判,巴恩斯中士加入美国队长带领的咆哮突击队,于1944年末从装甲列车坠落。美国政府为纪念他的贡献,恢复其中士军衔。谁能想到70年后,他以九头蛇杀手的身份卷土重来,不仅制造了多起骇人听闻的历史暗杀,更令人意想不到地将案情浮出水面。


那就是我们的国家英雄、超级士兵、美国队长—Steve Rogers,就是当年那名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的向导。本案情的重大突破将所有谜团串在一起,在审判期间各位会充分认识到这位虚伪的、个人主义至上的超级英雄,是如何利用政府和公民赋予的权力,来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使两名被告人完全无视联邦宪法和国家,我想那只有人类的贪婪,致命的利己主义者。那些消逝于战场的战士们,他们才是我们应当铭记的英雄,而不是面前这位受益于超级血清,却满足私欲的美国队长,和他当年以虚假阵亡逃脱军事法庭审判的巴恩斯中士,现在的winter soldier。我的陈述完毕。”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Tony低声对Fury说,“军事法庭没有安排被告律师,这没准儿就是单方向的一场指控。”

“而唯一能辩解的人……” Fury听明白他的意思,“Steve,他根本绕不过那些弯子,瞧瞧这检察官代表,我相信他们每个都会用诱导性问题把Steve绕进去。”

 


下面由检察官和被告人依次向本法庭提供相关证据,该证据是否采纳则由法庭最后决定。


“由于历史年代久远,我们所提供的证据多为当年的初级数据和手稿。” 第二位检察官抱着厚厚的原始资料,由其助手呈上。


“各位法官及陪审团,第一份你们看到的是当年巴恩斯中士的体检报告,军队医疗部第一时间监测到被告不正常的高热体征,怀疑是绑定行为导致。确定后扣押被告审讯,并没有得到该向导的真实身份。”


“然而第二份报告,是SteveRogers同时期的演讲报告和地点。不难看出被告的演讲内容是有计划的阴谋。演讲内容多为呼吁释放在押罪犯,相信各位陪审团已经猜到,我们的另一名被告,James Barnes,就是同时期政府行为的最大受益人。”

“没有比这更明目张胆的犯罪了,他们利用民众和军队的信任,身份的特殊,将公民的舆论和意念随意玩弄。”


“第三份报告是1943年11月,被告人Steve Rogers前往奥地利,突袭位于基茨比厄尔和克拉根福之间的九头蛇最高机密武器工厂,我们不否认他的战功,他救出了400余名盟军士兵,但同时这里面就有已被军方定义为K.I.A的被告人James Barnes。同时期成立咆哮突击队,他将另一名被告明目张胆地带在身边。我们不难想象这对咆哮突击队其他的哨兵是何等不公正。”


“第四份呈上的报告为五天前,两名被告人在闹区交火九头蛇部队,歼灭敌人向导23名,哨兵432名,同时造成建筑物毁坏、街道烧毁和不可枯量的平民恐惧,SS级向导与SS级哨兵的战斗力属于严重威胁联邦安全与公民权益的级别,是极其危险的战争武器。这里是我们的分析报告。”

“证据提交完毕。请陪审团过目。”

 


“情况太不利了,这样下去陪审团可能会全票通过判决,那他们就死定了。”

Natasha不停地撵着手指,旁听席、审判席和警卫队无一不是紧盯法庭中心,她暗自捏了一把汗,这根本不是审判,而是判决。

相反,在这场完全无力反击的飓风中心的两名被告人,他们的表情是如此安详,完全不带有一丁点儿试图辩解或刻意否认,他们只是站在一起,不卑不亢地看着形势向着最不利的方向发展。

 


下面由被告人呈上证据,交由陪审团。


Steve昂起脸,“报告审判长,我没有什么证据了,事情的经过和检查官提供的资料完全属实,静候法庭判决。但我有个请求,我想向法庭申辩,被告James Barnes刚刚的认罪过程是虚构的。”


“安静!安静!安静!”

主法官不得不又敲响法槌,各媒体已经开始由直播专为延时,美国历史上最具规模的审判逆转简直令所有人意想不到。


“被告Steve Rogers,你刚刚的申辩是指控被告James Barnes涉嫌藐视法庭、当众蒙骗陪审团吗?”

Winter soldier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干净的指甲深深扎进掌心肉里。


“是的,我的身份是向导,我知道他刚刚说谎了。” Steve艰难地张开口,“我有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些事。他的记忆还没有复原,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都是从我精神图景中看到的。他一心想为我脱罪,所以才会从我的记忆里摘取片段,拼凑得滴水不漏,”

“但我曾经确实主动引诱过他,没入伍之前我就干过一次,无所谓再多做一次。我没说谎。” Winter soldier回答的声音干巴巴的。

 


被告人Steve Rogers,你提到被告人James Barnes从你的精神图景中摘取片段,是否能够认为你们近期发生过绑定行为?


四周又响起来议论声,Steve艰难的声音在议论声中简直难以分辨,“是的,我……”


“是的,昨晚,是昨晚。” Winter soldier的声响明显压过一切,“也是我,昨晚他刻意避开我,是我又一次引诱了向导。我没说谎。”


“检察官所呈证据都是真的,我利用身份和影响力呼吁释放轻刑罪犯,目的单单为了救他。” Steve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绑定后我回到意大利总部提交申请,但上级不予批准。血清的关系令我没有高热,但他的状况根本瞒不住几天。”


“提出隐瞒真相的人是我,不是他。最起码他救过很多人,他仍旧是……” Winter soldier浑然不觉地打断了他。


“实不相瞒奥地利那次行动,是我得知他所在部队遭到九头蛇袭击全部阵亡后才执意前往。当时我们已经绑定,我能感觉到他,我知道他没有阵亡,我必须要去救他。其他的盟军战友并不在我最初的营救计划之内。” Steve偏过头去,情绪看上去开始激动,语速开始加快。

 

winter soldier不去看他,像一座雕刻精美的石雕,“当年参加咆哮突击队是我有私心......”

“不是,是我主动要求他加入。” Steve又打断了他的声音。


“被告人请保持安静!否则视为藐视法庭!” 主法官的脸色冷森阴沉。

 


下面由检察官方面之证人首先进行提讯,询问前第三检察官可向被告人加以任何询问。


“谢谢审判长及陪审团给检察方这个机会,我作为第三检察官,在对被告人提讯之前,鉴于他们之前口供不一的表现,请允许被告人对圣经宣誓。”

Steve和winter soldier同时把手按在面前的一本圣经封面,“我宣誓。”



“Tony!Tony!” Fury扔了个纸团把他从电话会议中叫出来。

“别打搅我!外面网络的舆论吵翻了天!我正让Jarvis……” Tony把手机按掉遛了过来,“干什么!陪审团你有熟人?什么时候休庭?”


Fury将他拽到走廊一边,“我不知道!马上到证人审讯了,见鬼,七十年了……Steve他们没有律师,他们有证人吗?”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说完,Tony抬头顺着投射到高耸穹顶的一道阴影望去,试图寻找光的源头,但无奈视线最终还是被法庭高耸的玻璃窗困在有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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