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打手

You are my soldier(完结章30)—你是我的兵哨向设定

目录:

上一章    首章  


正文:

“如果我拒绝呢?” Steve说,连jerk一起护在身后。Adam正对着他的哨兵,眼底都是不辨善恶的深意。


“呵呵......它?这小东西是winter的精神体?长得跟你可真像,都有一双蓝眼珠。” Rumlow说着深深皱起眉,踢了颗石子过来。jerk冰雪一般洁白的皮毛还透着寒气,一下从卧姿站起,尾部平翘像扔出去的匕首。他盯死它的眼神并不友善,“……果然跟你一样,蓝得让我生气!”


像心脏最柔软的部分被刀尖儿戳了,Steve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缩一下,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所有可能的突然状况从脑子里过了一遍。面前的黑暗处貌似又撒开一张开不透的大网。

 


子弹上膛的脆响撞入所有人的耳膜,Rumlow的枪口已经瞄准法庭后方的人群。他肆虐地转换攻击目标,红外线瞄准点在人群里晃来荡去,不停游走。“我倒是要看看,在保护美国公民和保护JamesBarnes之间你选择的哪一边!你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Captain Rogers——”

 

“砰!”

半秒不到一颗黑色的子弹脱离了弹道,从枪口喷射突破,以不可阻遏的速度飞向瞄准的人群。尖锐的哨音骤然撕裂安静的假象,人群几乎同一时间尖叫乱逃,抱起脑袋或扑向什么躲避。Steve决绝地收回精神触丝,为身后的人群筑起一道攻不透的防线。

“砰!”

Adam又从腰间拔出枪,几乎毫不犹豫地拉开保险对着winter soldier扣动了扳机,这一次Rumlow没有阻止他,仍旧问他,“究竟哪一边对你更重要?!”

 

那颗子弹出膛的声响在耳边一闪而过,如同引爆了Steve身体里的定时炸弹。炸得他血液沸腾,几乎整个儿身体滚着扑出去,炸得他大脑暂停思考,炸得他眼前一片白茫。


“Steve!”

Winter soldier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整个视线都被Steve的身体占据,子弹对准向导的胸膛飞来。他怨恨地叫出一声向导的名字,粗暴地将Steve的肩膀推开迫使他的身体打横过来。


“回去!”

精神触丝激动地轻颤,就像失控的电流在Steve的身体里来回流窜。Winter soldier感觉自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又生生被同伴硬是拽了回来。他甚至没有理清思路,就从喉咙里蹦出了精神体的名字。


Jerk从地面一跃而起,在最后一刻挡住Steve的后心。他猛然回过头看那一团白色,眼睛里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光影......明媚的光斑中是睡在他床上的小家伙,蓝色的眼睛近距离的安静地、悄无声息地第一次打量他,生命最后一刻它依旧是这样盯着他,仿佛穿越了七十年的生与死。


即使再多剂量的血清也不能平息内心深处的疼痛,他仍旧是那个瘦弱却死性不改的金发小伙子。子弹最后射进的是punk的身体。

 

Punk掉落地面的巨响同时另一颗子弹也被精神触丝震开掉在地上。

Steve身体里涌起一股看不见的疼痛,从他大脑中枢神经一路顺着脊椎传到各处再传递到指尖。他的哨兵也同时被大脑中沸腾的痛感炸裂,他的牙关和下巴不受控制地颤抖,就连多年使用武器的双手也跟着一起颤抖。


他只能紧紧搂住Steve的上身,试图抓住他生命里最后的生机。却在接触的一刹那痛苦地卷起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地弯成了痛苦的弧度。他用力地抱着怀里的金发男人,像是借助皮肤的接触就能将生命和爱意传递过去。

 

一种极端悲伤和凄凉的情绪在winter soldier的身体里堆积,最终爆发成一声压抑的疯狂的咆哮,他再也不想被迫约束、只想放开哨兵本性的冲动,再也不想抑制自己朝伤害他们的人报复的敌意。他站起来转向开枪的人,似笑非笑地冲去。

“Steve去了天国,那我拉你们一起下地狱。”

 



然而他的脚踝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拽住,Steve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膛的疼痛像被几辆卡车挤在中间,随后吐出几口鲜血,“……回来,bucky……”


一瞬间神智又重新控制了哨兵的大脑,甚至呆滞了几秒,立刻折回来重新抱着他,“......我以为你死了……你刚刚没气了!”


Steve勉强地伸手抹干净他脸上的泪花,把哨兵的脸蛋儿抹得湿淋淋。然后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看,痛痛飞......”

“傻透了……我讨厌向导!” 记忆的碎片里终于搜索到切合的那一片拼图。Steve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将自己抱紧。最后 winter soldier很不爽地撇下嘴角,怒视着走近的凶手。

 


“麻醉弹,估计他那只傻鸟儿要睡一两天了。” Rumlow肆无忌惮地走过来,在他靠近winter soldier的一刻Steve还是坐了起来。


“Captain,你的精神图景对我而言没有秘密,干掉你很简单。”  他嫌弃地说,“九头蛇不全是废物,能发展壮大到现在就说明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敌人。不管是哪一方面,我都恨不得杀掉你。”

“但是你死了James Barnes也就死了,那我的winter 就回不来了。所以出于私心,你好好地看住他,别让这具身体出什么差错。” Rumlow停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这笑容是Steve见过的最阴森冷酷之极,“他现在是最讨厌的James Barnes,他就交给你了。可我警告你,如果将来某天他变回winter soldier,那九头蛇仍旧会来回收他!”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Steve恨不能站起来应战,却无奈这一次真的力不从心。

“你说这个?” Rumlow的脸色更加阴沉,“Adam现在是我的哨兵了,直到winter soldier回来。顺便提一句,下一次交火时再见面,我就毫不留情干掉你。” 说完就向出口处走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Adam终于上前开口讲话,“Steve,我也提醒你,我可不希望他会回去……九头蛇是杀不死的,我们会卷土重来,我的半张脸可不能白白毁掉。”

“后悔了?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消失。” Winter soldier的语调透着疲倦,哨兵的体力用到极限了

 


“Adam!” Rumlow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早已看不清人影,“废话什么!该回家了!”

Adam的样子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低声说了一句,“不后悔,你为Steve能做的一切,我为了他也同样可以。所以别让我再见到你。”



四名主法官在确定安静无声之后才率先带领人群钻了出来,偌大庄重的华盛顿军事法庭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两名被告人依旧呆在被告席上,只不过一个人躺在另一个怀里,躺着的人晕着,坐着的那个睡死过去。

旁边有一只白色的雪狼,用皮毛和尾巴静静地蜷成一个圆圈,将胸口一团血污的猛禽裹进温热的躯干中。

 

 

 


【近几日国会及军事法庭接受了由CaptainRogers提交的相关资料,及其一同提出为联邦哨兵争取更多权益的法案正在展开。随着神盾局信息安全部的非常态武器测试也引起了白宫发言人的重视。国会及诸多发言人……】


两个月后,Steve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密切注意着新闻,不知不觉就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拧着眉头一字一句地分析着。


“嘿!发什么呆蠢货!快点快点!今天你可不能迟到!” Natasha将一束火红热烈的哥伦比亚大玫瑰甩给他,就差一脚踹在老顽固的屁股上了,“快点!巴恩斯的姑娘们会杀了你!”


“红玫瑰?你确定这招管用?” Steve仔细闻了闻胸前的玫瑰,辨别着是否散发出什么刺激的气味儿,哨兵的鼻子可受不了这个。


“我已经让Tony把鲜花做过除味处理了,放心。别这幅鬼样子,讨姑娘欢心就要用鲜花和拥吻。” Natasha终于放出Nat追着Steve的脚脖子撵咬,好歹将这个人轰出门。

 

Steve骑上公路才真正后悔起来,现在正是华盛顿的晚高峰时间,轿车挤在一起走走停停,慢慢堵起长队。在红灯前Steve焦灼不安地用手指拍着哈雷的手柄,时不时对着后车镜摆弄一下墨镜。


在最后迟到的紧要关头,美国队长不得不做了七十年后第一件违法的事,他闯了一个红灯。

“哦!Sorry!”

Steve痛苦地抿着嘴,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对谁道歉,也许是对美国联邦宪法。摩托车在郊外的山脚下转了一个弯,又出了一个长长的隧道,收音机里响着40年代的经典歌曲,当Steve回过神来就呆住了,缓缓地踩了刹车,像一尊石像默不作声。

 


他的哨兵果然提前出来了,而自己只晚了几分钟。

现在他正被几个漂亮的女孩儿围住,看上去有些躲闪。这画面是幻觉吗?但又那么真实,真实到Steve不敢乱动,只是将摩托车靠在路边远远看着。但很快他的内心又燃起一种别样的情绪,从布鲁克林时代他的bucky就深受姑娘的喜爱,每次回来都能从bucky的衬衫上闻出女孩儿的香水味儿。

 


没一会儿他就被winter soldier发觉了,彼此的精神链接总能第一时间锁定对方。他笑着跟女孩儿们致歉,拨开一条通道准备朝着Steve的摩托上跨过去。


Steve看着几日不见的爱人,迅速站了起来,用手指捏了捏发酸的鼻子。他不安地用手抻动自己的皮夹克,虽然马上就开始后悔这个举动。他没有摘掉墨镜。


“队长。” 

winter soldier站在他正前方一步的距离里,等着Steve拉他过去,他知道Steve知道他在想什么,可Steve就是不动,“嘿,我说......别眨眼,不然你的眼泪又要出来了,我的小Steve。”

 


Steve的眼睛扫到对面空荡荡的左袖子上,把他拉进怀里,艰难地憋出一句话,“疼吗?”

“没感觉了,这样你抱着我也轻了不少。” Winter soldier用右手给Steve拿过他的头盔,笨拙地给他戴上,“看吧,剩一只手对我而言都一样。这玫瑰是给我的?”

“嗯,不过我没有送花的经验,这是Natasha帮我买的。” Steve跨上摩托前细心地踢开了撑脚架,扶稳车身,看着哨兵的长腿向车屁股的方向甩过,整个胸膛贴住他的后背坐稳。“谢谢,我很喜欢……”

 



他的右手扶着Steve的腰部,身体前倾几乎贴在Steve的后颈上。发动机轰鸣着转起来,他仍旧没有摘掉墨镜。

Winter soldier的脑袋缩在向导的后背上,像一只无尾熊彻底地依靠他来保持平衡。车速慢下来的时候他自嘲了一次,“上次坐在这儿,我是不是坚持着不抱你?今天是不行了,你可别把我颠出去。”

 

Steve在迎着风的位置上张开嘴唇,想说点儿什么,又想安慰什么。他试图集中注意力,也并非想抱怨。这已经是国会和华盛顿军事法庭最大的宽限。按理说他应该高兴。


上万美国公民的请(合)愿书直接递给了主法官,判决书听上去足足念够了好几年。最终的审判结果仍旧是不同意被告人Steve Rogers的绑定申请,而被告人James Barnes的罪名不成立,但作为潜在危险,SS级哨兵的左臂必须卸掉。



他把车开到家门口,撑起脚架,然后他的哨兵轻松地跳了下来。

“知道我想什么吗?” 他摘掉头盔,头发被压得乱七八糟,胡乱地甩起来。Steve想着他的乱发抵住枕头的样子真是性感。


Steve笑了几声,虽然还有些勉强。他转身锁好车,嘴角弯起了一个带着美国正义感又甜蜜的弧度,他的哨兵永远知道怎么逗笑他。


“我当然知道。” 说着将winter soldier的身体横抱起来,还用力往上扔了一下,像是炫耀四倍力的肱二头肌正要撑破皮夹克,“我不用精神链接都知道,你想让我抱你上去。”


“你应该多往好处想,最起码现在我轻多了。” 他伏在Steve的胸肌上听里面咚咚直跳的心脏,判决后足足分开了一周之久来卸掉左臂。现在SteveRogers已经攀登了“最想要的礼物榜单”的首位。

 

 

 

 “别为了我的胳膊皱眉头了,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你?” winter soldier右手撑在沙发角,轻轻地吻了一下Steve的脖子,在他离开的瞬间jerk迫不及待地冲到了阳台,看起来憋坏了。


“但我可以亲你。” Steve一边说着一边捏住winter soldier的下颚,轻轻地将他拉近。心里微微泛酸,直到唇瓣深深重叠在一起,将他的心跳逼得更快。他们紧紧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终于不再担惊受怕的亲吻和拥抱。


“你的体温很高,难道又结合热了?” 

winter soldier说笑间越来越像从前的样子,他能感到向导的体温近近地包围他,鼻子里闻到的全是Steve炙热又稳固的向导素。紧闭贴合的嘴唇又急切地分开,winter soldier用粉嫩的舌尖舔去Steve唇上的银丝,这令向导的心跳直接飙升到150以上。


他对向导说:“你心跳的非常快,你就是个小色鬼。” Steve着迷地吻着他,心里涌动起更加狂热的爱意。明明哨兵的表情十分平淡,但他每一个极小的动作都出奇的性感。


相隔太久的爱意让不安又从心底翻滚起来,Steve缓缓含住对面的双唇,透着他身体燃烧起来的温度。

他一直刻板而固执地生活,从出生开始到现在。这份爱意已经变成他人生的信仰和誓言,但他从未对他说过。


“我爱你。” 

他金色的睫毛闪动着,透着圣诞夜一般的安详。但winter  soldier却听得出来他几乎崩坏的心跳,“虽然国会还没批准我们的绑定申请,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反对我们先结婚……”

 

“嗷呜——”

Jerk先伸着脖颈对天空长嗷一声,惊得在花架睡觉的punk差点儿掉下来。

“答应我吧,我们的小女儿都替你回答了……” 也许绑定的最初除了爱意,就注定还有至死不渝的忠诚。

 


Winter soldier笑了,这次笑得如此迷人,迷得Steve心跳又快了几次,阳光下Steve的白衬衫过分好看。他先是静静地沉默了半晌,最后难为情地别开涨红的脸,“每次都是这样!你总是直接开口,我讨厌向导……”


“可是你不讨厌我,快答应我。哨兵不能拒绝向导。” 

Steve转换着角度不停亲吻他,指尖在他后颈轻柔地按摩,“我知道你答应了。你看......我得照顾你,我还要攒钱给你装个好用的义肢,虽然我是美国队长但跟我过日子也不算太富裕......所以你准备好跟美国队长过日子了吗?”


“才不。”

Winter soldier的耳尖染上红晕,招架不住Steve亲吻的架势,好不容易获得一点儿空气又马上在甜蜜的纠缠中消耗殆尽了。


“我要嫁给布鲁克林的小个子,他打起架来都不知道跑,我得看着他。要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揍他,那这个人无疑是我。” 他的声音紊乱又心醉,又带着一点儿贪心,“但是……我可不会穿婚纱……现在我们可以到床上去了吗?”

 


“这个……事实上我在家整理了许多曾经的回忆,你会喜欢。”

Steve兴奋地跑到CD架上,取出保存完好的画册,脑子里已经开始脱衣服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压抑好半天的心里话,“拜托,我们能不能一会儿再看,我们先去床上不行吗!”


“不不不,你会喜欢这个,看完这个我们再上床。” Steve翻开姜黄色的画册封面,泛旧卷起边儿的素描纸上模糊地画着素描,winter soldier好奇地撑着身子看,眼睛顿时亮晶晶的。


“哇!这可真是……”

“我就说你会喜欢吧?这是我们在布鲁克林郊外画的。那时候我还没注射血清,所以punk很小,那天我们去露营......” Steve搓着手心的样子像个高中生,他轻轻地按摩哨兵的肩膀,精神触丝已经开始冒出火花。


Winter soldier一边看一边用力吸着他的腺体,刚要咬下去,又把脸挪开,“Zemo被关押审问了?我听说了......还有,Steve,我记得你说……我们的绑定申请还没通过?所以现在我们还是非法的?”


“他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接受宪法审判!关于我们的事,我想是的……但最起码全美国都知道了,我们非法地在一起了。我会继续向上级提交申请,直到他们不胜其烦,只好答应。” Steve愉悦地吻上哨兵眼睑的一片粉红,手指拉过棕色的发丝,他们终于又拥有了彼此,“现在我们可以到床上去,中士。”

“遵命,队长。”

 

 

 

屋外阳光一片,Jerk和punk也睡着了,像它们小时候的样子,两个纯洁无暇的小生命。当然它们对电视机的新闻漠不关心。


【最近,我们关注CaptainRogers的军事审判一案,上月有了新进展。这让大部分美国民众重新对这位超级英雄及其伴侣燃起信心,下面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审判当日,华盛顿军事法庭遭遇九头蛇偷袭,审判迫使中断。未来得及提交证物的第四检察官Sharon Carter已将有关证据直接交给新闻发言人,应她要求本段视频于上月已经对外播放。】

 


“……”

“视频编号,20040629……”

“我是Peggy Carter,曾任美国神盾局最高级秘密特工之一,近几年我的记忆逐渐衰退,2002年起我开始固定录制视频,以确保这些珍贵历史不会彻底消失……”

“今天我回忆起一个人,也许他在历史上不太被人们重视,他的名字叫James Barnes,是一名哨兵,咆哮突击队中士。提起他我又想起那个男人,牺牲于1945年初的Captain Rogers……”

“1944年冬天,咆哮突击队越过了纳粹的封锁线,他们解救了1000多名盟军战士,其中就包括我后来的丈夫。他们都是好样儿的,但我想说,美国军部亏欠他们一个合法的批准。Steve是个正直无私的人,否则超级血清只会制造出一个全球公敌。”

“我将剩余的血清全部倒掉,是确保不被邪恶组(合)织使用,毕竟正直纯良的人少之又少,除非这血清打给James Barnes,否则很难保证后果。”

“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他们都已经牺牲了,离开我们60多年了。所以我打算在这里澄清,当年与Captain Rogers的关系……只是单纯的被官方撮合,用以鼓舞战士的摆设。Steve Rogers与James Barnes才是绑定的一对儿战士。”

“……”

“想到这些我总会很难过……哦对不起,我不该对着摄像头流泪。年纪大了总会敏感一些。”

“Captain Rogers牺牲之前,James Barnes意外坠落离开了我们,我相信在他去执行最后任务时就做好了结束生命的准备……他们是如何的深爱彼此。而我作为一名女性向导,也是替他们保守秘密的人。”

“我记得那个来自布鲁克林的小伙子最后的话,他说约好去跳舞了,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意已决。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每次他准备遛开去找他的哨兵都会这么说,或者把计划的时间告诉我,他去找他了。”

“因为真正教会他跳舞的人,不是别人,只有James Barnes,我们应该记住他们,永远地记住。记住哨兵,记住向导,记住他们付出的一切。”


————————全 文 完——————————


又一篇长篇落下帷幕,全篇13万3千字,初衷是想写一篇反战题材的文章,但可能也跑偏了。总之谢谢各位仙女厚爱,感激不尽。

至于番外,一定会有,比如结个婚、上个床、飙个车、带孩子们蹭饭或者到处浪。Steve也会带着bucky去看Peggy什么的。哦对,Rumlow和Adam没准儿也有,毕竟有小仙女喜欢叉A组合,但是不要问我Adam是谁了,这是我编的……电影里没有。

也很感谢提出你是我的兵这个名字的仙女,虽然起初我认为这个名字很魔性,但最后不仅接受了还波澜不惊甚至有点儿想笑。Anyway,谢谢所有点赞、转发和推荐的仙女,内心无上荣幸!

下一篇更什么还没想好……目前还有一篇RPS《局中人》,一篇赛车手AU《GTA》,一篇用肉来推动剧情的PWP《盛开》……么么哒



评论(117)
热度(1052)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hadow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