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打手

看门狗(连载34)—军火商捡了一个满嘴粗口的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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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Steve几乎是抓住James的手偷偷逃回酒店,他们没有惊动司机,也没有向任何人报告。这种陌生的新奇的刺激感让他们兴奋不已。


“等等…活见鬼了!妈的!没人追我们!”

James跳过一个石阶,燕尾服的下摆不太适合奔跑,可他不得不像行军一样跟上。他被前面的男人拉住向前跑,街道的尽头能看出沙漠的颜色,金色的沙子正托住琥珀色的太阳,远远望去金色一片辉煌。背光的角度抹去了Steve的细节,只留下一个轮廓。光线从轮廓边上张望出来,像针状的明亮。

“damn it!您会发光,像太阳一样……”


他们像逃课或逃班一样奔跑,一边喘气一边推开人群。“你说什么,bucky,我没听清楚!” Steve回过头确定他是否跟上了自己。深棕色的发梢有些凌乱,提醒它的主人需要修剪了。灰绿色的瞳孔在夕阳的照射下居然呈现出若隐若现的异色瞳。Steve从未做过这样冲动的事,再没有过了。但这是他想做的。


拉着他向前跑,Steve惊叹于自己对这种事的渴望和快活。“我刚刚是说……”  被Steve的表情逗笑,James愕然发觉自己瞥见这男人真实模样的一角。那股被压抑的放松和几乎幼稚的兴奋。干净的脸颊出自于自己之手,短而整洁的发丝被颠簸得一颤一颤。他带着他朝太阳的方向奔跑,瘦长的闹市街道就像只剩他们了。


James回过头,影子都拉长得快看不见了。这是他最放松的一次奔跑,跟这个比起来,曾经的一切只能算是逃命。胸口的扣子有些紧,那并不是真的,而是一股融化的热浪,裹住他的心脏然后在里面狂欢,这一刻James希望永远不要结束,不会结束,“......带我走吧,反正我会陪您一直到最后。”


Steve没有回答,但James知道他听到了!他就是知道。一路跑过酒店的大堂、冲过前台、抢了电梯、拧开门栓,并没有想象中的舌吻,而是彻底地摊在地毯上大口呼吸。


“哈哈哈……这感觉太棒……” 

Steve大笑着滚过来,支在James上方,脸上的汗水湿漉漉的,晶晶发亮。冲刺的速度令肺部深度吸入新鲜样子,血液里流着的也是淋漓尽致的畅快。“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一声不吭地带着你跑了,他们还傻乎乎地留在那儿!”


“还好您一早就通知了Tony,不然每个人都会知道我们遛了。” James眼瞧着Steve的汗滴下来,打在自己脸上。可根本懒得动弹,反正脸上还流过更越界的东西,“您太混蛋了,彻底地混蛋。”

 

Steve笑了笑站起来,径直到保险箱里拿出一件东西。

“你说这话的口气很像Scott,我挺期待看你俩吵一架,也许整个麻州的粗话都会刷新!办完这里的事儿我就带你回去,几个大船厂等着我去签字。接下来我打算把生意继续向南推进,从航运入手,罗德岛会是第一个转运站。这个是给你的。”


“shut —up—,别跟我提这个。千万不要泄露机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说…他们都是和您一起长大的人。另外这他妈是什么?!”

老实说这东西James并不陌生,但他从未将自己与它扯上联系。


“护照,你的。” Steve替他翻开。“身份已经办下来了,就差一张照片。等回去了我就陪你搞定它。有了它你就算个自由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James看上去并不想接,或是没搞清一个身份的含义,沉默一会儿,“..可我要它做什么?”


“这是你的权利,bucky。自由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权利。”  看他一知半解的脸,Steve接着说下去,“每个人从出生算起,都是自由的。任何人或组织,都不能夺取其他人的自由。这样做的人都他妈是臭狗屎。懂了吗?” James摇摇头。

“就这么说吧。限制你自由的人,就该被沙鹰塞进屁股里再连开五发。就算是我也不行,我不能强行把你留在哪儿或派到哪儿去,bucky,你有权利自己选择。”


James明显在努力消化这些话,每当接受新的概念时,Steve就会察觉出他掩盖不住的烦躁。往他的脑子里塞东西比给他手里塞把冲锋枪要难得多。

James瞄了几眼护照,碰都不去碰。

 

 


Steve的气息像热带风暴彻底压在James身上,带着阳光和铁的味道,还有一些烟草味。他在凝视,近距离地凝视James的双眼,表情像是开玩笑但语气明显不容置疑,“刚才我感觉像是逃婚,在婚礼上证婚人说,'还有谁反对'?,然后你冲出来大喊着'fuck!我反对!' ,我抛下所有人,只拉着你跑出来。”


“去你妈的……” 

James小声咕哝一句,用手一下下抚摸着Steve的头发,从额头捋到后脑,到最后完全被Steve压住胸口,偷看他享受这种抚摸的神态。“操……相信我,您婚礼当天我绝对不会冲出去反对。”


“你打算看着我娶别人?”

Steve用牙咬着James胸前的扣子玩儿,似乎想试试只用舌头和牙齿解开它们,坚持不懈地攻克它们。他能隔着衬衫闻出底下的味道,那种熟悉的男性的肌肉携带着病毒一样的费洛蒙,随着James上下起伏的胸膛被鼓鼓地吹出来。最后也只舔湿一排扣眼。

“我怀疑你的扣子故意跟我过不去。” Steve沮丧地吐着气。


“我只会在婚礼不远处,肩上扛着北欧制造的AT-4反坦克火箭炮,射程300多码的那种,然后他妈的……” 

James的声音懒洋洋地,像是真的正在阳光草地上这么干,又像再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他的手指仔细卷着金色的短发,从里到外,只碰一碰Steve的头发就顺着说下去。Steve从一侧看过去,像静音了似的只看到一动一动的下巴和喉结,他含住James的指尖,微微咬了一下,“还好跟Jessica谈妥了,这婚结不成了,否则都他妈要被你轰上天。”

 

讲故事的人瞬间不动了,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Steve继续咬住指尖,带有细小伤痕的粉色皮肤正被啃得又湿又红,他喜欢啃东西,一切喜爱的柔软的,或只属于自己的。心理医生说可能与童年有关,并不足以引起病人重视,毕竟Steve有超出常人的自制力。现在他含含糊糊地叫James的名字,确定他是否听清自己的话。

“可我值得您做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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